很快, 地上的两只大猫就以雪豹尾巴为逗猫棒,忘我地玩耍起来。
连御脱去外套靠到岑禛身上,右手点开终端的通讯界面,一边将与岑禛的对话放大投屏, 一边啧啧直摇头, 还起了个范“哎哟, 你是我生命中的男主这话肉麻的哟都不知道某些人怎么能说的出口的, 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不喜欢”岑禛面色平静,对于连御的言语攻势无动于衷,“不喜欢以后就不说了。”
“谁说不喜欢了”连御坐直身体,掰过岑禛的脸让他直视自己,一本正经地说“喜欢得不行你看我这不是喜欢到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岑禛双颊被他两只手往内挤得变形,再好看的脸捏成这样也变得搞笑起来,连御忍不住毫无形象地笑出鸡叫, 然后热情在这张诡异的脸上印下一吻
一吻、再一吻、又一吻
岑禛被亲得直往后仰, 十分想不通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这么思念这名麻烦的哨兵。
好不容易等连御亲够了, 大猫咪们都玩累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岑禛虽然满脸无奈,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伸手推拒他的亲吻。连御这下子可算切身体会到了小作怡情的好处,回味着向导嘴唇与口腔柔软湿润而炙热的触感,兴致勃勃地计划起了下一次离家出走的时间。
岑禛一眼就看了穿哨兵的想法,他整理着终端里的学习课件,头也不抬地说“下次如果再做这种夜不归宿的事情,你也就不用再回来了。”
“”
狠话撂完,岑禛就感觉肩头一重,连御趴到他的背上,心情极佳地说道“我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满溢着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缱绻和缠绵,拉长上挑的尾音间满是有意营造出的暧昧和诱惑,他知道岑禛不会拒绝,也根本无法拒绝。
“什么东西”岑禛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他随着连御揽住他腰间的手向下看,又在对方摸向不该摸的地方之前阻止了他,“别乱动。”
“阿纳托利耶日亚”
“叫全名也没用。”岑禛冷酷无情地躺上了床。大概是谈恋爱令人失智,连御不满地把床尾叠好的被子抱起来,以这种幼稚的方式不让岑禛睡觉,“你是不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那一次你肯定是背着我吃药了”
“”岑禛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头上就是一片阴影压下来,连御试图用被子把他闷死。
两人在床上闹了半天,闹出一身汗,岑禛澡完全白洗了,他揉了揉自己被搞得乱糟糟的黑发,只得叹口气重新回到浴室沐浴。没想到岑禛裤子还没脱干净,一个长发裸男就蹦了进来,死乞白赖地要求一起洗鸳鸯浴。
岑禛拗不过自家哨兵,关键他本人也不是特别反对,便依了连御的意思,放好热水两人一起躺进了浴缸里。
“我感觉你有点变态。”连御抬脚踩在岑禛的肩膀上,这话说得突然,内容也十分突兀,闻言,岑禛懒洋洋地在氤氲水汽中睁开眼睛,好笑地反问“到底谁更变态,说话能不能凭点良心”
“你啊”连御坐起身,肩膀上在奴市留下的弹痕,如今愈合得只剩下落疤后浅浅的白色痕迹,芬香四溢的泡沫从他身上滑落,“你根本不排斥和我嘬癌,但你就是很少和我嘬癌,我算是想明白了,原因是因为你特别喜欢看我求你殇怆的样子,对不对”
“”岑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