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是不是关系很好”

    提到云清寒，张日山这才稍稍用了点心，待听清莫测说的话后就又黑了脸“莫小姐怎么知道”

    “前，前几天你们没回来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看到陈皮在在二楼的阳台上，他应该是来找清寒的吧”

    “真的么”张日山心里沉了沉，联想到这几天两个人的冷淡，心里就想是埋了根刺一般不舒服。

    “莫测你在说什么”尹新月愤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莫测心里一惊，回头讷讷的道“表姐。”

    尹新月脸色很不好，也没跟莫测废话，只道“回你的房间去”

    “表姐，我没有瞎说，我真的看见”

    “闭嘴回屋去”

    待莫测上楼，尹新月才转向张日山“张副官，莫测是瞎说的，你别听她的。”

    “夫人，不用骗我了，”张日山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心灰，“既然她是瞎说的，夫人何必阻止她”

    “你怎么能不相信清寒”尹新月有些生气，“你们一走这么多天，清寒除了照顾家里，保护我，还要为丫头诊病，前几天还差点死在陆建勋手上，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有跟你说过一句她跟长沙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能不相信她”

    “清寒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张日山长眉紧拧，语气有些急。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她”尹新月翻了个秀气的白眼，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处理完张日山的事，尹新月抬脚上了二楼，在莫测屋外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走了进去，这几天她处处针对清寒，好在清寒大度，并没有生气，今天竟然跟张副官说这样的话，这根本就是在挑拨。

    “莫测，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姐，”莫测看到尹新月进来，瑟缩了一下，“我”

    尹新月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处的穿衣镜前，开口道“莫测，过来。”

    莫测楞了一下，有些意外尹新月此时的语气，她有些茫然的走过去跟尹新月站在一起，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目光移到镜子里的尹新月身上“表姐，怎么了”

    尹新月双手抱胸，扬了扬下巴，语气平静“莫测，看看，你还认识自己吗”

    莫测再次愣住，明明表姐的声音不大，可就像一声炸雷响在耳边，她愣怔的把目光移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可不是嘛，最近的自己，变得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这就是自己不愿意放手的样子吗还真是丑啊。

    尹新月站在她身边还是一言不发，莫测是学西医的，又留过洋，心里自有一股傲气在，她相信莫测自己能想明白的。

    就这么站在穿衣镜前，好一会儿，才看到莫测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转过身看着尹新月道“表姐，我错了。”

    尹新月笑了笑，她就知道，莫测会想明白的，她伸手拍了拍莫测的肩膀，“知道错了就好，好了，早些休息吧。”

    又看了看莫测有些发红的眼圈，有些不忍的道“你如果不想在这里，我想办法把你调回北平。”

    “不用了表姐，”莫测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不会再去打扰清寒和张副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