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前天受伤失血有些多,我没事,别担心。”
待血流了小半碗的时候,云清寒一样把刀侧着按在伤口上,冲二月红道“药也差不多了,二爷拿去给丫头喝了吧,待她沐浴完,我便去放蛊。”
“好。”二月红答应着小心翼翼的把血倒进药碗里,用白瓷勺子搅拌了一下,端着去给丫头送去,临走还不忘吩咐陈皮,小心为云清寒包扎伤口。
其实不用说,陈皮也拿着药箱在一旁候着了,云清寒垂眸看着陈皮紧拧的眉头,忽然笑了一下,见惯了他平日桀骜不驯的样子,现在这副轻手轻脚的认真模样倒是颇不习惯,“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丫头很快就好了。”
“恩,”陈皮应的心不在焉,待伤口包好,背对着云清寒收拾药箱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话“若是那姓张的敢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云清寒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张日山吧,这人看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想到还挺细心的,她笑答“好啊。”
丫头房间内,云清寒把张日山和陈皮赶到屋外,让丫头合衣躺在床上,安抚道“你别怕,这不是什么大事,这东西虽然金贵些,可能会有些疼,但不会很严重的。”
“恩,”丫头温婉的应了,看了这么多大夫,唯独云清寒让她看到了希望,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性命,但不忍看着二爷为她伤心憔悴。
云清寒向二月红使了个眼色,看了看丫头的眼睛,二月红会意,用手遮住丫头的眼睛,轻声道“丫头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云清寒从怀里拿出一个一寸来高的瓷瓶,拉过丫头的手,手腕一翻,一个金色的,黄豆粒大小的小虫掉在丫头的手心,丫头只觉得手心一疼,似乎有什么东西,自手心进了她的身体里。
金蚕蛊一闪而过,进去之后手心的皮肤自动合拢,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云清寒松了口气,示意二月红可以把手放下了。
丫头睁眼,看到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手,疑惑的看向云清寒。
云清寒把瓶子装回去,“接下来的事就全靠它了,你放心,它很听话,丫头的病很严重,所以过程应该会有一点点疼,不过远没有你平时发病的时候厉害,这几日饮食要清淡一些,多注意休息,若有什么不适马上找我,知道吗”
二月红仔细的听了,一一记住,又听云清寒道“我写几个食疗的方子,回头按时吃了,丫头的底子弱,多补补有好处。”
“好。”
门口,二月红出门送客,陈皮看着张日山碍眼,丫头这里有云清寒他也放心,刚才就已经出府走了,云清寒轻咳了一声,撒开张日山的手凑近二月红,脸色红了红,轻声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二爷,在丫头彻底好之前,那个”
二月红疑惑的看向云清寒“什么”
“咳咳,那个,禁房事。”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二月红反应,转身溜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脸色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