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向心狠手辣著称的陈皮听话的倒了杯水小心的扶着云清寒喝水,看着眼前虚弱的姑娘,陈皮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耐心的等她喝完水,陈皮才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以为金蚕蛊是那么好拿的么我只是付出了应付的代价。”云清寒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对着陈皮到底比对着张日山轻松一些,眼瞧着到了地方也就说了实话。
“什么代价”
“鞭刑。”
“什么你,,,”陈皮惊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疯了怎么不早说你这样会感染的”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到了这里就好了,我出来之前上过药了,没事。”
陈皮眼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疼惜,矮身蹲在云清寒面前“我带你去医馆。”
“也好,”云清寒用力晃了晃头,觉得眼前的陈皮都已经模糊了,发烧加上背上的鞭伤已经快要磨光她仅剩的清醒,现在也到了长沙,不必再忍者了。
还未等他们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汽车的声音,张启山他们回来了。
尹新月叽叽喳喳的随着张启山进了客厅,就看到站在那里的云清寒,尹新月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回头看张启山“你你,,你家里怎么有个女人”
张日山跟进来,看到陈皮胳膊搭在云清寒的肩上,云轻寒红着脸半靠在陈皮的怀里,无名怒火差点把他烧着了,过去掀开陈皮的胳膊,大声道“陈皮你干什么”
陈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眼看着云清寒软软的要倒,到底是张启山眼疾手快,接住了快要倒地的人,对快要打起来的两个人喊“住手”
“陈皮,她这是怎么了”
张日山这才注意到云清寒已经晕倒了,小心的从张启山手中接过云清寒,懊恼自己平时明明那么冷静细心,怎么遇到云清寒就慌了手脚。
“她因为拿金蚕蛊受了鞭刑,现在已经发烧了,我要带她去医馆。”
鞭刑张日山震惊的看着怀里的人,手下的温度果然高的让他心惊,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能忍一路上瞒着,到了门口也不让他知道。
“好了副官,”张启山拍拍张日山的肩,“把她送回房间去吧,我去找人请大夫。”
“嗯。”张日山疼惜的抱起云清寒上楼,陈皮看着他一步步上楼,紧了紧拳头,转身出了张府,张启山叫来管家吩咐他去请医生,顺道给尹新月安排客房。
尹新月看张启山吩咐完才问道“张启山,那个女孩是谁”
张启山白了她一眼,“我朋友。”
“是张副官的心上人吧”
“你怎么知道”
尹新月得意的哼了一声,他们家世代经商,她又不是深处深闺的单纯小姐,察言观色是从小练就的本领,副官的眼里的疼惜和陈皮的紧张都没逃过她的眼睛,她虽然不知道这姑娘是谁,但总之跟张启山没关系就好。
张日山把云清寒放在床上,唤过小葵为云清寒换衣服,张日山站在门外,眼睛无神的盯着房顶,他实在不能想象云清寒竟然忍着鞭刑和高烧赶了两天的路,那样单薄的身子,鞭刑,张日山伸手遮住眼睛,为什么明知道她脸色不好,还不问清楚,自己不是一直自诩心细稳妥吗为什么会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忽略她,她换了深颜色的衣服,还把头发散开,都是为了遮住身上的血迹和伤口,可笑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医生来看过,幸好时间还短,只是有发热的现象,只是背上的伤严重些,其他的并不碍事,倒是让所有人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