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本事的,一颦一笑都是武器,收割别人的爱欲易如反掌。
那散发出的红雾,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时一点端倪都没有。
东东从未想过夏羽寒的内隐本质如此奇诡,
第一次他的确被震摄了,无法抗拒,却又极度抵抗,
现在做了心理准备,他相信,如果第二次再见到红雾蔓延,他肯定能够镇定一些,不会像昨晚那样进退失措。
他可以好好跟她说话,可以帮她想些办法控制,
如果夏羽寒依旧很不开心,或许他就别逼她了,直接把那该死的红雾封起来。
所以他又靠近了些。
他把脸贴在她发际上,轻闻著她柔软的青丝,
是甜甜的草莓口味,混著少女未经染污的暖香。
昨夜狂暴弥漫的红雾气息,却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东在她身上嗅不出一丝痕迹,只觉得自己当下的行径好像变态。
唔,不动手,用看的就好了。
免得被当变态,又被唾弃。
东东打定主意,他放慢动作,把睡著的夏羽寒悄悄抱出车外,
缓步上楼,每一步都踏得稳稳的。
她抱起来很轻盈,又像是一只脆弱的娃娃,易碎又珍贵,
东东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一点,心头美滋滋的。
夏羽寒闭著眼,垂头窝在他的胸前,
隔著轻透的夏衫,他的心跳紧贴著她的脸蛋。
他终于把她放在大圆床的那一刻,东东无声的吁了一口长气,
感觉自己终于完成了什么建国大业似的,成就感十足。
他快速结印,在陌生的旅馆房间内架起了雷隐阵,
一层套一层,完备又严密的连锁阵,阻绝其他妖仙鬼魔窥视的目光。
前置作业很快完成,东东便趴在床边,很仔细盯著夏羽寒瞧。
瞧了又瞧。
东东靠在床头,托腮沉思了半小时,什么问题都没瞧出来。
他只发现夏羽寒的睫毛很长。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如果是假的,摸起来会跟牙刷毛一样戳人,很可怕。
以直男的审美观来说,东东甚至想给广大的女性同胞提出建议
何不把○毛黏上去呢,自体移植,就像把肚子的油脂抽出来填到胸部一样,是不是至少仿真一点,摸起来的手感肯定也更好一点
但夏羽寒的睫毛疏落有致的覆盖在眼下,
几乎不输假毛的长度,摸起来却又软又细───
啊,居然是真的
东东摸了几下,抬起指头一看,
夏羽寒纤长的睫毛就黏在他的指尖,一小根。
连睫毛都吹弹可破。
不、不能再摸了
要是把人家的睫毛都撸秃了怎办
东东赶紧提醒自己
他是要观察夏羽寒的能力,研究她的红雾,所以─── 克制一下别再玩了
再玩就剁手
但她的红雾却不见了
东东观察的一无所获,有些挫败,
难道夏羽寒比他更会敛气吗
没道理。
怎么能藏成这样,平时装得人畜无害的样子
明明那红雾就那么危险,如夺魂摄魄的毒香。
东东甚至自作主张,在心里帮她的红雾起好名字了,就叫做神伶夜宴,听起来就像很酷的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