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原本要打招呼, 可是他忘了盛九龄姓什么了, 这就很尴尬了。
薛蟠如此德行, 真不适合做一家之人,可古代都是男人当家,即便是个败家子。
盛九龄礼貌的点点头, “幸会幸会。”
薛蟠忘了自己叫做什么,盛九龄也不必认识薛蟠,对付薛蟠这样的人就要冷着, 你越对他不搭理他就越上赶着。
“盛掌柜来了。”其他人一拥而上,表现的可比薛蟠热情。
他娘的,原来是姓盛呀,刚刚死活想不起来。
薛蟠一脸懊恼, 屋里就他不知名字。
话说这个盛是个什么玩意, 从来没听过呀。
薛蟠虽然没脑子,但毕竟经商这么多年, 有名的大商人他还是知道的。
可看那几人都如此的恭维他, 应该是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物,想想能把自己轻视到如此地步, 定是不简单。
“盛掌柜, 盛掌柜,幸会幸会。”薛蟠又上去装熟。
客气之后, 今日的表演彻底开始。
盛九龄坐在上座,其他的掌柜坐在房间内一溜两排。
“想必各位掌柜都知我找你们的目的。”盛九龄开口了。
“盛掌柜的,我们都知道, 绸缎我手上有不少,咋俩多年交情,您需要我也不抬银子,丝绸五两银子一匹。”一人先开出来价钱来。
纺织业在南明朝还算可以,小作坊不少,朝堂还没设置专门的织造。
这点挺让盛九龄意外,他本以为自己来的事清朝,可是女子不用裹脚,男子也也是辫子头。
又以为自己来的明朝,可是南明朝的礼法更像是宋朝。
研究了半天,盛九龄得出结论,他来的是架空朝代。
与外的海运刚刚开始,不断的有淘金者来南明朝,还算的上不封闭的朝代。
这次盛九龄买来丝绸,一是知道丝绸要涨价,二来是起来出口的心思,外国忙完这玩意,若是能运出去就是黄金。
上辈子因为海运,盛九龄夫妇一跃成为了第一商人。
这辈子这个想法萌生的更早,时间就是金钱,机遇抓的越早就越挣钱。
且丝绸又不是平民百姓用的东西,不影响生计,专卖给外国不会影响百姓。
盛九龄做人事有原则的,不发国难财,是个有良心的,不像薛蟠他们,只是为了银子。
五两银子和现在市上的价格差不多,薛蟠寻死可以,账房先生和他说了,他们的进价成本是四两银子,还赚不少呢。
“五两呀,那张掌柜呢”盛九龄站起来,走到张掌柜身边,伸出手来,手上盖着布,这是谈价的方式。
薛蟠着急了,这样出价格算是作弊吧。
不等薛蟠,有人说话,“盛掌柜今个让我们一块来,再单独这般也没意思,不如开诚布公,我四两银子就出。”
“成本价就出来”薛蟠看着那个说话的掌柜。
盛九龄笑了笑,“当今丝绸的形式大家也知,压在你们手上是断了你们的流水。”
盛九龄说的行情完全是胡说八道,为的就是让薛蟠压低价格,反正屋子里全都是拖。
“您都这般说了,那我三两半银子就出。”
表演开始了,众人都开始压低银子。
“三两半银子”另一个掌柜起来,“你三两半,那我少”
“我,我三两银子”薛蟠忍不住了,抢先喊了价格,看来丝绸真的是不值钱了,赶紧转手卖了才是呀。
薛蟠真是没头脑,不问问行情就随便的喊,不愧是薛大傻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