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养伤的日子并不无聊,鹭凉老是想跑出去看风景,然后又被蝶屋的姑娘们强行塞进了病房。一来二去他跟她们都熟悉了起来。
隔日麟泷就离开了,狭雾山脚下出现了鬼,那里已经不安全了,他需要重新找一个隐居的地点。
之后蝴蝶忍也离开了,鹭凉知道了两姐妹最终还是采用了他说的方法用硬币决定谁退出,最终蝴蝶香奈惠退居二线,管理蝶屋顺便研究鹭凉给的童磨的血,争取能在下次遇到童磨前让他变成一个废物。
蝴蝶香奈惠绝对退隐,这个消息在下次合柱会议就会公布,而蝴蝶忍决定要接替姐姐的位置,成为柱,所以她一直都在外奔波。
这次鹭凉受伤,她也只是恰好在。
富冈义勇选择留在蝶屋等鹭凉伤好,但是鹭凉宁愿他赶紧走。因为富冈义勇在鹭凉身边只有两件事,一件事问他能不能画画,一件事等鹭凉能下床了就拉着他对练。
“再来。”富冈义勇看着鹭凉语气非常平静。
鹭凉咬咬牙又站了起来,如果不是相处的比较久知道富冈义勇的性子,他恐怕是着急了,怕他下次直接遇到鬼舞辻无惨直接白送,否则鹭凉真的觉得富冈义勇跟他有仇。
“你的剑技太差了。”富冈义勇说的是事实,鹭凉的剑术技巧根本不能看。
深呼一口气,鹭凉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这是事实。
每天被富冈义勇拎起来教训一通,鹭凉发现自己的剑技在快速进步。
训练结束,在富冈义勇问自己能不能画画之前,鹭凉先跑了。
夕阳西下,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廊檐上鹭凉终于想起了被他流放在外面好几天的锖兔。
现在把锖兔招过来太危险了,富冈义勇还在呢,但是他不能再让锖兔在外面流浪了。这几天他一直能感受到锖兔的情绪,担心不解忧虑,怕是在发展下去就要刺痛他了。
“锖器。”
鹭凉的手中多了把打刀,单衣外披了件蓝绿色的羽织。
“回来吧。”
锖器变成了人形。
看到完好无损的鹭凉,锖兔松了口气,“主公,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用太担心了,我可是神啊。”鹭凉笑笑。
“这里是主公的神社吗”锖兔望了望四周有些疑惑,这里不像是神社啊。
鹭凉当即把自己现在的处境告诉锖兔,然后说道,“你千万不要让这里的人看到你,尤其是一个黑头发身上披着的羽织两种款式的人,否则我会很麻烦。”
“好。”锖兔点点头,神器的存在感本来就弱,躲人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被那个黑头发的人看到真的会有很严重的问题。”鹭凉语气凝重地重复道,虽然神器存在感弱,但是想到富冈义勇和锖兔的羁绊,他觉得两个人只要一碰面,富冈义勇就会注意到锖兔。
锖兔慎重地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没有询问,主公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了。
“对了,叫我鹭凉就可以了。”
“可是”
“就这么定了。”
突然有一个人越过越过两人坐在了一边的廊檐上。
鹭凉懵逼地眨了两下眼睛,他怎么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请问你是我叫鹭凉。”鹭凉自我介绍道。
那是一个黑长发的少年,穿着深色的单衣,脑袋上包着纱布,没有回头看鹭凉,有些迷糊地声音说道,“他们说我叫时透无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