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过来找我的。”
桢不知道自己被大蛇丸大人带到了哪里,四下里看看,她只能看到周围光秃秃的岩壁还有暗淡无光的天顶他们还在地下。雪见已经昏了过去,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桢坐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并没受到什么束缚,但她的手脚依然无法动弹,想来这是大蛇丸大人的什么奇怪招数,就像他之前在实验室里对那些暗部们做的一样。
“是啊,我来了。”桢静静地说道,她看着大蛇丸大人动作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粗大的针筒。她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好,“大蛇丸大人,你的招数挺恶心的。”
她说的是把脖子伸长那招。
大蛇丸大人“呵呵”地笑了笑,走向了雪见。
“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桢木然地望着他把针头刺进雪见脖子上的血管里,并拉动那拉杆,殷红的静脉血被抽出,这个场景曾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桢的想象当中。只不过每一次,那血液的供体都是她自己。
“你看到了,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你再说,野原桢,你,真的想和我走吗”
桢沉默地下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感受着雪见身上的生命力。由于失血,雪见的生命力稍微弱一些,然而,在她脖子上有一小块皮肤绿光闪烁,浓烈得有些刺眼。
大蛇丸大人看了她一眼,舔了舔嘴唇。
“你是想喝她的血来获得雾化的能力吗”桢想了想,问道。她不想耽误时间,因为卡卡西和甲随时会找过来,“我想知道,你当初要我的血也是因为想要获得我的能力吗”
尽管知道大蛇丸要她的血另有目的,但桢从未和大蛇丸大人探讨过这方面的问题。在桢的设想中,她只要关注那一个结果就好了,过程什么的她不在乎。
大蛇丸抽血完毕,松开了雪见。雪见的身体随着一声闷响倒在了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她后脑的头发散开,白皙的脖子上露出一个泛红的三勾玉咒印来。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通透的孩子,”大蛇丸腹部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但那浸在衣服上的大片血迹依然让人触目惊心,“这种非常明显的东西你已经不需要再问了。没错,我的确很想要你的能力可是,你也知道,那种情况下我没办法带你走。”
所以他当时才把那实验室伪装成像是要将她解剖一般的场景,那很容易不是吗只要给她绑两根胶皮管再在旁边预备个抽血管就足够掩人耳目了。她有点希望这是因为大蛇丸大人和她在一起时间久了为她预留退路。然而,理智告诉她,洞察之眼只有她一个人,如果说村子里因为她是叛忍大蛇丸的帮凶而把她处理掉,大蛇丸大人想要找下一个洞察之眼可就不知猴年马月了。所以,尽可能地保住她才是大蛇丸需要做出的选择。
这件事,与长辈与晚辈的忘年之交无关,不过就是彻彻底底的交易而已。
“那现在呢”桢低声道,“大蛇丸大人,你给了我希望。”
“既然如此,就让这种希望继续留存下去吧。”
大蛇丸随手拿出另一支针筒来在桢面前晃了晃。桢习惯性地想伸出自己的胳膊来,却发现自己这会已经无法移动分毫。她只能看着那位长辈向她走近,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脑袋。
“放松点,不然扎偏了你还得再挨一针。”
粗大的针头刺进了自己的颈部血管里。桢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然后就是一点寒冷的感觉顺着脖子上的针孔向外扩散到了身体各处,逐渐让她全身冰凉。她静静地望着大蛇丸大人的脸。那张脸上讥诮的笑容依然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