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尾兽也没那么容易控制吧,”这回出言的是水户长老,他一边说着,一边左右看看三代和团藏的表情,“据我们的资料记载,能这样控制尾兽的不是只有那一个宇智波斑吗宇智波斑他”
“已经死了,这我们知道。”团藏对打断他人的话驾轻就熟,毫不在意水户长老脸上的尴尬表情。事实上,在整个房间当中,能让他忌惮、或者说是视为对手的,似乎只有一个三代火影而已。从刚才开始,他就在一刻不停滴挑战着三代大人的权威性通过各种方式。“但是,不管当年宇智波斑和他的家族冲突到了什么地步,他总还是宇智波家的人。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和初代大人那场战斗之前就把这个当成什么遗产来交给自己那些后辈,让他们伺机出手”
“够了”
三代面沉似水,制止了团藏大人继续说下去。然后,他怒视着团藏,手掌伸平在桌面上轻轻压了一下,似乎在示意着什么。随后,他也没去管唇边露出一丝诡异笑容的团藏大人,而是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半陈述半警告一般说道
“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我们需要做的是赶快解决问题而不是随便怀疑同伴宇智波家族是我们村子里的老牌家族,我相信他们的忠诚度是经得起考验的不过,既然已经有两名审讯者指出那是宇智波家的封印,再怎样也必须让宇智波家族的人来确认一下才好。”
三代大人一声令下,离门最近的某个暗部略施一礼后便迅速消失在了门外。不多会,大门被敲响,宇智波家的族长,宇智波富岳表情凝重地进了门,与众人见礼。
为什么又是宇智波
桢心里烦闷得真想大叫出声。可是她不能,更不敢这样做。她也明白,到了这种时候,不光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在众人考虑之内,只怕井一老师也完全说不上话。她想象着一会宇智波富岳检查她脑子里的那个什么封印时的场面
宇智波族长解开了封印,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那个袭击者是桢认识的某个熟人,他操纵着她犯下了滔天罪行。然后,他封印了她的记忆后遁走,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承担村里人民的怒火。自己说不定会被愤怒的村民当成罪人打死当然更可能的是,这些高层们会对她施以酷刑,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然后被判处死刑。想想看,凛虽然连慰灵碑都没上去,但桢一直觉得她的所作所为与村子的其他烈士没有区别甚至更加感人。然而,自己说不定会被钉在木叶的耻辱柱上一辈子被唾弃这反差未免也太
“别害怕。”
卡卡西的嘴唇在面罩下动了动。宇智波富岳进门时与众人的寒暄声稍微大了些,注意力根本没在他身上的桢便完全没听到他这句话。于是,对卡卡西来说,这就是他不断在心里重复却一不留神说出了口的话,只能用来安慰自己。刚才下意识地冲上去扶了桢一下之后,他便退到了墙角的阴影里,专注地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护卫应有的责任。只是,在看到宇智波族长那熟悉的身影进入视野之后,卡卡西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短短的一年前,发生在特护病房里的那一幕。
这一年当中他的确去过两次宇智波家族,在周围那些和带土有着同样的黑眼睛的人们异样的目光当中,接受过两次宇智波族长的教导。然而对他来说这也算是极限了。他永远忘不了在病房里他们是怎样把他和水门逼迫到极限,当然也忘不了桢为他和带土据理力争时那激烈的态度。尽管桢说那根本不是为了他,卡卡西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为她做些什么。
可惜的是,在这个场面当中,根本就没有卡卡西发言的余地。他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这个火影大人的学生,在这里连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