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飞扬跳脱的火系和雷系查克拉,还有那种熟悉到了极点的气息没错没错,虽然他体内还混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生命力,但是,眼前这人分明就是
“带带土”桢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完全忘记了潜在的危险,直直地向着眼前连个真面目都欠奉的人面前走去,“你是带土是不是”
她和那人仅仅距离十几米远,可是,桢却觉得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也走不到他的面前。一股狂喜从内心深处直冲进她的脑袋里,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来到了那人面前蹲下,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摘去他的虎纹面具。那人一边喘粗气一边往后躲了一下。可是,明显是受了重伤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任由桢得了手。
一张苍白得如同鬼魅的瘦削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那略略见方的脸型,浓重的眉毛,还有总是吐出那些豪言壮语的薄唇都与她记忆当中的毫无二致然而这只是他的左脸而已。他的右脸,就像是由一堆融化的白蜡制成的,上面布满了明显的木质纹理。在这恐怖的右半边脸上,唯一还能找到原来那个带土影子的部分就是那一只黑眼睛了。而他那半张好端端的左脸上的眼睛则是闭着的,就像卡卡西会做的那样。
“带土带土带土”
桢像疯子一样连连叫道,猛地抱住了带土的脖子。她用力抓住眼前这人后背的衣服,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松了手,带土就会像他刚才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掉。
带土没有死带土还活着
“带土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这么长时间你跑到哪去了你怎么都不回来的”
如果他早一点回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失去他而痛苦了。遥想当初,他们所有人为了带土的死流了多少眼泪。水门老师,玖辛奈大人,卡卡西,凛
热血冲上了头顶,她似乎有又流泪的迹象。桢赶紧放开带土背上那破碎的布料,转身把脸埋进双手里。不,带土能活着是件好事,所以不能哭她不能再伤害到同伴了,更何况带土还受伤了。
不能哭不能哭
“你你受伤了是不是”桢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声音嘶哑得厉害,“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她那蹩脚的医疗忍术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还好最近护士所学的包扎技术经过小爱的严格培训还能见人。带土看样子受伤很重,先给他包扎一下,然后带他回木叶让琵琶湖大人看看吧。这样一想的话,带土能回村,水门老师和卡卡西他们不知该有多开心啊
“不必了。”
桢愣了愣。如果说刚才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嘶哑,那么带土的声音简直就称得上是变了一个人。不,他的声音就好像嗓子喊劈了之后却长时间不保养落下了病根一般,听着让人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是那个最喜欢凛的带土,是那个最热情的带土,不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大蛇丸大人。她连大蛇丸大人都不害怕,又怎么会害怕带土呢这是他们的带土,这是他们都喜欢的那个宇智波带土啊
带土慢慢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桢。她只能转头避开他那灼灼的注视。
物是人非。改变的不止是带土,桢也变了太多。
“你的眼睛”
带土伸出一只手,似乎想碰一下桢遮眼的纱布,桢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带土便没有坚持,他只是“哈”地笑了一声,放下了手。
如果带土看到了她这双不像人的眼睛,问起她这双眼睛是怎么来的,她该怎么回答
凛死了,她才得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