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斯“啊”地惊叫一声,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向桢的方向,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桢,你你”
惠比斯是知道了什么吗桢一边转着这个念头,一边随口回道
“什么啊”
再次有人敲门。
“哦,肯定是管理员来了”
阿凯叫道,跳起来冲去开门。果然,一个个头不高的干瘦忍者腋下夹着个文件夹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两个忍者。很明显,这两个人就是接替凛和桢住在这里的住户了。
“野原凛和野原桢,对吗”管理员翻开文件夹读着名字。
“是。”
“你是哪个”管理员显然搞不清桢到底是谁当初入住登记时忍者们都会留下照片,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桢早就从一个小小的女童长成了少女,再加上她和凛长得有些像,眼神不济的分辨不出她们两个实在很正常。
“我是野原桢。”
管理员点了点头。
“我先带着他们俩验房,一切正常了你们都给我签个字,然后你就可以搬走了。”
“好。”
由于这些年来这间房子一直是两个勤快的小女孩而不是什么糙汉子住着,室内那些标准配给的物品窗户、桌子、椅子、床铺、地板等等除了略微显旧,并没有什么明显损坏的地方。那小夫妻俩显得很满意。在管理员偶然发现客厅地板上的凹坑并提出质疑后,他们俩也大方地表示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不需要一个小女孩做出什么赔偿。一般来讲,如果发生了忍者的损耗,在葬礼完成之后,她所住的房间也就该腾出来留给那些更有需要的人居住了。凛去世之后,由于唯一有资格办理这些事宜的桢病了很长时间,所以房屋的交接工作便一直被搁置那一看就是新婚的小夫妻俩没有当面表示不满,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而且,在发现桢一个人在办理一个双人房的交接工作时,推断出她的家人应该是去世了这件事难度并不很大。所以,那小夫妻俩也安慰了桢几句话。
当四个孩子终于可以搬起并不沉重的纸箱前往桢的新家路上,她的心里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有关于“分离”、“告别”、“扫地出门”之类的感情。
于是,当看到惠比斯又在冲她使眼色时,桢并没有发火,而是很有耐心地小声问道
“又怎么啦”
惠比斯对着卡卡西的背影抬了抬下巴,咧嘴冲她笑着。
“别瞎想,什么事都没有。”桢再次表示无奈。
惠比斯看上去并没想从桢那里得到什么令人满意的答复,所以他“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对此事依然持保留态度也就够了。然后,他好奇地问了一句,这回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老师说你现在能感知到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看来是真的啦”
一听这话,不止是阿凯,就连一向事不关己的卡卡西都转回了头来,表情怪异地瞅着她。
桢点了点头。
“这不是像电影里吸血鬼的读心术一样了”阿凯问道。
“是啊,”桢半真半假地呲了呲牙,“我还要吸血呢。”
卡卡西和惠比斯谁也不会拿这种话当真,但是阿凯却被吓了一跳。
“真真的”他瞪大眼睛,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显得越发地大,“那桢你现在饿吗需要我给你找点什么”
阿凯认真考虑着“桢成了吸血鬼该如何在村子里生存”的问题,然后他不确定地提议道
“那什么人是肯定不行了,我想你也不愿意那样做,不过我可以帮你打猎抓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