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才披衣下床给开门。
那门生见了聂怀桑,满面焦急的说道:“宗主,我们被蓝氏的人包围了。”
“什么”聂怀桑有点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门主,我们被包围了,是蓝氏的人。”
“你确定你没看错”聂怀桑有些惊讶的问道,随后他意识到这不可能,这里是云深不知处,没有谁能越过蓝氏对他不利。
聂怀桑面色渐渐严肃起来,他对那门生说道:“带我去看看。”
客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聂氏门生鱼贯而出,与蓝氏众人相对而立。聂怀桑惊讶的对为首之人道:“景仪思追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景仪和思追对他行礼后,景仪冷哼了一声道:“这话应该是我们问聂宗主才对吧聂宗主指使门人给魏前辈下毒,意欲何为”
“下毒”聂怀桑脱口道:“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景仪咬牙抢白道:“聂宗主敢做不敢认吗”
思追拦住景仪道:“景仪,不可对聂宗主这般无礼。”然后他对聂怀桑行了礼道:“景仪只是一时情急,还请聂宗主见谅。”
聂怀桑一挥手道:“人之常情,本座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魏无羡中毒一事,是真是假”
思追点点头,沉声道:“聂宗主应知我们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怀桑还是有些糊涂,“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指使人下毒”
“聂宗主还真是推脱的干净,”景仪道:“既如此那我们说的更清楚一点,今天晚上魏前辈突然身体不适,经医师诊断,他被人下了毒。我们在排查的时候发现跟随聂宗主的一位门人行事鬼祟,一直在静室附近盘桓,我们上前查问时他为脱身竟意图伤人,被我们拿下后,他承认毒是他下的。至于是受谁指使,聂宗主是否已心中有数”
“你含血喷人”一位聂氏门生气愤道:“我们聂氏行事一向磊落,如何会行此鬼祟之事”
“你是在说我冤枉你们吗”
“那可难说,毕竟那位夷陵老祖树敌颇多,想杀他的比比皆是,我们聂氏还真是”
聂怀桑举手制止了身后弟子,对思追和景仪道:“我二哥和含光君呢”
思追对聂怀桑拱手道:“魏前辈情况危急,泽芜君和含光君现在都在静室。泽芜君吩咐我们来请聂宗主过去一趟,毕竟,如果有什么误会还是早点解释清楚的好。”
“这是当然”聂怀桑示意他们带路,他身后的门人刚想跟上,就被景仪拦住道:“魏前辈现在需要静养,聂宗主还是不要带这么多人的好。”
“你们欺人太甚”聂氏门生怒道:“你们这是不是以为我们聂氏怕了你们蓝氏想动手吗我们奉陪。但你们要单独带走我们宗主,想都别想”
“看你们不顺眼很久了”景仪“锵”的一声拔出配剑指着那门人说道:“不是要打吗来啊”
“景仪”思追按下他的剑,轻声斥道:“不得无礼,聂宗主又没说不同我们回去,你这像什么样子”
“看来如果我不随你们去,倒显得我心虚了”聂怀桑笑道:“两位稍待,我去拜见二哥,总得让我衣衫周全一些。”
“这是当然,聂宗主请”
聂氏弟子有些担心道:“门主你”
“放心”聂怀桑安抚道:“二哥为人我信得过,他不会伤害我。再说了,此事与我们无关,我去了应该也只是帮个忙而已,无需担心。”
聂怀桑回身笑道:“二位说,我说的可对”
思追拱手回道:“聂宗主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