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你无关。”
“我知道。我也不想失去自由,不会这么做的。”
“你知道就好。”
“那我可以去波洛,以新的身份和大家重新认识吗”
“那可不行。”
她推开了他,有些不满“那我继续喜欢你也不行”
“你知道就好。”
挂着泪珠还板着脸的怜生,下一秒却又破涕为笑了
“没有直接回答,果然很狡猾呢。”
看上去是那么像记忆里的人,让安室不由地闭上了眼。他不想记忆里的那张脸被眼前所取代。
“你是担心我会逐渐替代她的存在吗”
睁开了眼,安室选择了直视她。眼前的女人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代替得了那个人
时隔许久,他缓缓扬起了嘴角,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你很聪明。”
“不过安室先生喜欢笨一点的女生”
“这不是聪明还是笨的问题。”他笑着转身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了一句,“我只是认为你有办法照顾好自己。”
当他再一次站在客厅中时,松懈下来的肩膀多了丧气,嘴角的笑意也迅速消失,仿佛之前的表现不过是为了稳定彼此的情绪。
他望着沙发一时失神如果那一天,能够有别的选择的话
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
安室透厌恶地将眼前浑身湿透的男人挡在门外,不屑于用一贯的冷静去掩盖真实反应
“这就是你下定决心来挑衅我的方法吗”
“拜托,我也是没办法啊,你看我都这样了”大个子男人角川有气无力地解释着,他喘着粗气,看起来像是冒着大雨匆忙赶来。
安室当然不会看错对方一侧的脸上包着绷带,但他可不管这事,他的重点从来就不在这个男人身上。用眼神刻意看了眼角川搂在怀中的人,他再次露出“你必须解释清楚”的神情。
“可别这么看我,这是没办法的事”
“哦”
“好吧,我会解释清楚,至少先让她进去吧”被堵在门前十分狼狈的角川,终究是架不住这种场面,单手举起,做了投降的手势。
进屋关门,并且让角川把抱在怀中的熟睡女人安置到卧室后,安室姑且还是扔给了大个子一条干净毛巾。
“谢了。”仿佛两人间完全没发生过情人节凌晨那场对决似的,角川还是态度谦卑地说着话,“也不怪你会生气,我知道这次是我搞砸了。”
“是你搞砸了”故意重复着他的话,安室靠墙站着,一边观察他的表现,一边在注意保持自身的防御态势。
角川正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绷带,看得出来那些已经湿透,他只是不想拆开才只能这么补救。他就这么弄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回话地“啊”了一声“抱歉,我刚刚在想要怎么解释整件事。”
安室眯起了眼“原来如此,找借口。那么,你要如何合理解释整件事呢”
无视了他口中的讽刺,角川佯装无辜“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是先说她的身份还是”
“你说的是整件事。”安室提醒道。
“好吧,你不嫌长我就从那天开始讲吧。”角川耸了耸肩,继续说,“和莉特尔教授是习惯这么叫她的,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她约好回研究所后,我就报告了教授那边,直升机是他派来的。我们被直接送到了研究所后,教授先让我安排莉特尔的日常生活。她很听话,没有任何反抗,即使在我告诉她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