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感觉到脑中如此清晰,几条线忽然在这里有了交点,我不用从更多的可能性里去寻找答案,因为他们的交点就一定是唯一的那个重点。
能让三海水谷愿意泄露身份的只有火乃的嘱托。但他说自己曾逃避了,将这些事推给了夏加木凉,而后凉留给了玲姐。因此他们三人都知道火乃的死与她母亲曾属的白衣组织有关。火乃将已经找到的妹妹之一的凛王推向了舞台,这是一种名为让世人知晓的保护方法。那么她的遗书里希望三海找到的另一个妹妹怜王,也一定拜托他们用同种方法保护她。
而后夏加木凉和土门玲找到了我,他们将我从那个村庄带到了城市,鼓励我写书画漫画,是因为他们以为我是怜王。但是玲姐最后留下的那张纸上写的“她不是王”,表明最后他们发现了我不是要找的人。
玲姐一定很失望吧到最后,连累她和心爱之人的人,竟然不是他们应守护的人。但是杀他们的人,一定是来自那个组织的人才对那个组织没有对我下手,是因为发现我不是怜王,因而判定我是无关的无论如何,知道了组织的存在、还有在调查火乃死因的学长学姐们,一定是那个组织想铲除的对象
那么三海水谷刚才会与那两人见面的理由就很显然他把真相告诉那两人,希望借由他们的手继续去追查另三人的死亡原因。他们现在还认为我是怜王吗或者已经从其他渠道得知了玲姐的纸条,已经将我排除在外了呢白天三海找我谈话时有提到吗
脑中的信息忽然集中在一点上爆发,越加看清这些谜团后,却又有新的谜题在原点上诞生那张纸条被凶手隐去了“怜”字,凶手为什么要那么做是要误导什么人吗还是说,那个字是别的字如果是别的字的话,那我到底是
忽然感到手里一空,被我握着的手已经抽开,我的思绪这才被召唤回来。刚定神,就瞧见安室的双手向我的脸伸来
“咩”
脸颊被他的手掌从两侧毫不留情地挤压,只能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现在我的脸大概和蒙克的呐喊长一样。
ok我知道了,安室透先生现在很不满。瞧,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我刚才忽视他的怨念。本就是浅蓝色的双眼似乎在莹莹发亮,瞳孔缩小着,好像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般。
“你知道吗侦探最让人忌讳的,就是除了结论以外不留下任何推理过程。那不是侦探,那是法官。而你”哎呀,又挤压过来了。“不过才开始侦探见习的模仿而已。”
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当个侦探了啊
他咬着牙的嘴角却是扬起的,我不得不说,这样的安室更恐怖。如果他以后要杀人,这个表情肯定是行凶时的抓拍了。
“会弗起窝说。”乖乖求饶。抖s。
总算是放开了手,他逐渐变圆的眼瞳催促着我,我的气势就这样被削弱了。
正要考虑是否该把三海的事一并托出,却在看到他的手又想捏住我下颚的两边时放弃对不住了三海先生我不想和抖s为敌而且不让一位真正的侦探了解一切推理的必要条件,这不符合推理小说该有的进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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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点半时刚过。说完我知道的一切,即拳法部几人的前因后果后,也许是我说的没他脑子转得快,他竟然听完就理解了我为什么会把这些事联想到一起。
“也就是说,你认为那张纸条是土门玲先写了让世人知晓怜王作为遗嘱,之后在某个时间点,又认识到错了,在被害前想办法留下了她不是这几个字并撕下需要的部分吞入口中”
不愧是安室先生,就是这个意思。我想鼓掌。
他还是维持着蹲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