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杰森不想再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了,他站起来,说:“言归正传,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红发男人摊了摊手,咳嗽了几声敛起那些嬉笑表情,正色道:“杰鸟,公主在北极发现了魔法异常波动点,小丑和奥古的手下有出没过的迹象。还有”
他说,眉头蹙起:“你身上也有那些魔法的痕迹。”
“杰森,发生什么了”
这次轮到罗伊向杰森发问。
罗伊当然不认为杰森会跟小丑有什么交易,他并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杰森又是如何回来的,杰鸟本人没有想要谈论的意思,他自然不会去询问。但他隐隐意识到那绝对跟小丑有脱不开的关系。
所以小丑这次隐秘得不符合他作风的归来又他妈的算计了什么
杰森听见某个词汇后,手指病态而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那个人。他想杀了他,他想杀了小丑,即使是自己也要付出惨痛代价反正他还有什么是完整的呢颅骨么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曾经断过一次,或者是更多次。在小丑尖利的笑声中,他失去了他的他的,他的家庭吧,也失去了他的过去,失去了他的母亲。而那对小丑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不,他发誓不会让世间诞生第二个他。时隔多年,他再次跟这个名字联系起来,以一种令人心神不安的方式。
撬棍。惨叫。坟墓。雨夜。
那些声音再次重重敲击着他的鼓膜。
“发生了什”罗伊问了第二遍,逼近了一步,在发现他的异常的时候迅速退后一步,留给他呼吸的空间,抬手以示抚慰,“杰森,杰森,听我说放轻松好么放轻松,放轻松,放缓呼吸”
红发的男人几乎是要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晃回真实,绿眼里盛满了担忧。
其实如果不是陡然紧张的罗伊,杰森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有过呼吸的前兆,他有点想笑,然后就真的笑了:“放轻松,伙计,我他妈的又不是要生孩子了。”
那些幻想又消失了。
“好样的,我能预定干爹的位置么。”
“排队候场,红箭先生”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因为对方的狼狈模样一阵喘不过气地爆笑。
罗伊抓了抓头发,又接上之前的话题:“所以小丑又是什么时候跟奥古合作了他不是还在阿卡姆疯人院么。”
杰森翻了个白银,又跌回他的沙发:“阿卡姆疯人院对小丑来说就跟疗养院一样,见鬼,放在其他州他就该去死刑电椅上哀悼余生了。”
只可惜这里是哥谭,也正因为这里是隔哥谭。
他点燃一根烟,分给罗伊一根,把打火机抛给他,烟头的火光唤醒了他对温暖最初的印象,冰凉的手指终于回温。烟雾吞吐之间杰森简单概括了这段时间的经历,赢得了完全没收敛力道的一拳,和对方不敢置信的恼火嚷嚷。
尼古丁和焦油带来短暂的清醒,他揉了揉太阳穴,假装自己真的不会因为腰腹上遭受的两记直拳而倒抽一口凉气,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伊猛翻白眼:“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混蛋。”
多稀奇。就像哥谭的特产不是人渣和混蛋一样。他想,继续说:“公主还在那边”
罗伊回答:“她还在北极盯梢。我几乎一整晚没看见她了。”
杰森被这句话里隐约的幽怨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抽了抽唇角:“你黏糊糊得就像是橡皮糖。罗伊,这样的男人是会被甩的。”
罗伊坚定地认为:“我是模仿的迪克的腔调。”
杰森咋舌:“所以他总是被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