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白靠坐在椅子上,手被向上反剪铐在铁质的椅子上。这平时对他来说和纸片无异的镣铐,此刻却死死禁锢住了他的行动。
纯白的面具贴在脸上,呼出的热气凝结,汗津津的十分难受,蔺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他又是那么地庆幸,幸好有这张面具在。雌父在战场上征战一生,到最后也没有辱没这个古老家族的荣誉,即使这个家族早已没落,只剩下一个名头。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践踏雌父拼命保留下来的荣耀,将它完好地交给秦允之。
他不由得喘了一口气。
秦允之现在也应该在看着他吧他到底是如何看着自己的呢厌恶恶心还是幸灾乐祸
亦或是,会难过呢
似乎是被这个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了一下,蔺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笑声。自打那场车祸后,秦允之变了太多,变得几乎认不出来是从前的那只d级雄虫了。
但即使是这样,多年的积怨不会那么轻易消失。很多事总是这样,他只是放下了,不是原谅了。
身上的热意越来越重,明明内里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冲动,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连那个突然出现的雄虫轮廓都看不清了。
“哐当”一声,蔺白再也撑不住自己,顺着椅子滑了下去,带着椅子翻倒,引得那灰发雄虫不满地“啧”了一声。
“诱、导发、情就是这点不好。”安格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银色的细长鞭子,“过不了多久就要昏过去,还以为s级的雌虫能好点。”
他伸出脚尖,踢了踢蔺白的腰,然而毫无反应。
“这样可不好玩。”安格摇头叹息,转头看着摄像机道,“我想你们也不会爱看这种尸、体一样的雌虫吧。”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对着镜头打开,里面是一颗蓝色的透明胶囊,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有着美丽的融光。
弹幕里马上有识货的虫惊叹道卧槽,是清醒剂,这玩意儿很难弄到啊太厉害了吧
别管那么多了倒是快摘面具啊
就是就是,慢吞吞的烦死了。
安格伸出保养极好的手,拈起那颗蓝色的胶囊。这颗胶囊是最新开发的药,哪怕一只雌虫发、情到几乎休克,一颗下去也能让他时刻保持清醒。不仅如此,还能大大提高雌虫的敏、感度,吃了这个药,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雌虫颤抖不已。
唯一的缺点就是,吃了以后会暂时失声,少了点乐趣。
安格惋惜地摇了摇头,但想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勉勉强强吧。他弯下腰,捏住蔺白的下巴就要去摘面具,然而刚刚已经接近昏迷的雌虫此时却微微拧过了脑袋。
这已经是近乎本能地保护了,安格一愣,到了这个地步的雌虫能忍着不靠近雄虫,几乎可以说是战胜了他自己的天性,更别说做出拒绝的举动了。这时哪怕是让他跪着舔鞋,雌虫也会满心迷恋地去做。
“这个面具就这么重要吗”安格弯起眼睛,轻声细语,“这样也挺好玩,不过你带着面具可怎么吃药呢”
“啊,有了。”
安格按住面具的中心,手指微微用力,这个木制的面具就在a级雄虫的力道下轻松破碎,露出了雌虫布满红、潮的下半张脸。
那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被咬得出血,嘴角残破不堪。安格的食指抵在伤口上,指甲毫不留情地往伤口里刺去。雌虫的唇瓣颤了颤,终究是在雄虫的精神力命令下微微张开口,那颗蓝色的胶囊被吞食进去。
“好了,现在让我们做准备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