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早就踩好了点,所以绑架了宴归后就直奔这里。
挂在工厂门上的锁已经被砸开了,虚虚挂在上面,却没了任何阻挡作用。老六下车拿下锁,推开门,示意开车的人将车开进废弃工厂。
听到车熄火的声音,宴归闭上眼睛,假装昏迷。然后他就察觉到有人将自己扛在了肩上,向着某处走去。
走进废弃厂房后,扛着宴归的人将他扔到地上。
宴归顺势醒来,面色惊惶地看着他们,“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嗓音粗哑的男人开口,对开车的男人道,“你看,这小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说完,他又发出那种粗哑难听的笑声。
“那先给他点教训不就行了”开车的男人应和道。
嗓音粗哑的男人向老六喊了声,“老六,准备一下,早干完早收工。”
“知道了。”被喊到的老六刚好走进厂房。
宴归不急着收拾对方,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绑架人是犯法的。”
“犯法犯法怎么了。”嗓音粗哑的男人笑起来,“你知道想要你命的人给了我们多少钱吗”那些钱足够让他们冒着风险去犯法。
开车的男人看了眼周围,给自己找了个趁手的棍子,走到宴归身前,“你这条命可值钱着呢。”他掂量着手中的棍子,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那我的命到底值多少钱”宴归突然有些好奇。
嗓音粗哑的男人发出难听的笑声,“上百万呢,怎么,你要买回自己的命”
“买是不可能买的,一分钱都不可能给你们。”宴归说完,向他们问道,“你们真的不准备放过我”
“放过你做什么梦呢。”嗓音粗哑的男人被他气笑,不怀好意地道,“不过你要是跪着求饶,让我们高兴了的话,倒是能给你个痛快。”
“给个痛快”宴归轻笑了下,挣脱束缚着手脚的绳子,“你们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可清清楚楚地记得,你们说要好好收拾我。”宴归弯了弯眉眼,语气也十分温和,完全不像是在和绑架自己的人说话。
开车的男人一脸惊讶,“他怎么挣开了”
“你刚刚就醒了”嗓音粗哑的男人则惊讶于宴归的话。
老六刚掩上厂房的门,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到,一时也愣在了原地。
“傻了吗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抓住。”刀疤脸见宴归挣脱绳子,立马出声斥责。
宴归已经站了起来,还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距离宴归最近的是开车的那个男人,被刀疤脸一喊,他立马拿着手中的棍子挥向宴归。
想着反正是要将人弄死的,所以他也不在意下手轻重,一棍子便挥了出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棍落了空。不仅如此,他还被宴归一腿扫倒在地。开车的男人脸朝下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宴归踩着地上的人肉垫,避开向他冲过来的人。
“啊”开车的男人嚎了一声,一脸血的爬起来。
嗓音粗哑的男人向开车的人喊道“小于,你让开。”
开车的男人骂了声,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躲到一旁。
老六也向宴归冲了过去,和嗓音粗哑的男人呈包围之势,将宴归逼向墙角。
宴归顺势退到墙角,待两人一起向他扑过去时,按着他们的肩翻到对方身后。
两人扑了个空,双双往墙上撞去。
“哎呦”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