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答应过安定,安达索性把对符咒的练习放到了楼下来。拿起一张符,按照特定的图样用朱砂画好,然后贴在事先剪好的小纸人上。
只见符咒像融入到纸人中一样消失了,接着,原本还是一张纸的纸人突然动了动腿,然后晃了晃手,手往后一撑坐了起来,虽然没有表情但看起来呆呆的。
见小纸人坐着不动,安定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脑袋,小纸人被戳得摇晃了一下,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就要走。
怎么有种被嫌弃的感觉
安达看着摇摇晃晃地逃离自己身边的小纸人突然有些无语。
只可惜小纸人没跑多远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脚跌倒在地,被那人捏了起来。
“大将,这是什么”
“符咒练习而已。”安达摇摇头轻笑,“信浓怎么在这里不和其他短刀去庭院里玩吗”
“想玩的话时间有的是,大将下楼的时间才是要把握的”红发的小少年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屁股坐到了安达身边,晃着小脚。
“我平常有这么难见到吗”安达听完有几分汗颜。
“有的有的”小少年一脸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带着几分落寞,“我来之后一直想找机会钻进大将怀里都找不到”
“钻到我怀里”安达有些发愣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想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应该说刀剑的付丧神的思想都蛮开放的吗
“啊就是,就是”意识到自己大概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信浓摆摆手赶紧解释,“我是秘藏之子啦待在大将怀里的话会比较有安全感”
“这样啊可以哦。”安达的回答带着几分满不在乎,是不在乎对方提出的请求可能造成的困扰,也是不在乎提出这样的请求会不会很奇怪。
“真的”碧绿清澈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变得格外耀眼。
“可以哦。”安达刚刚点了个头,信浓就一溜钻进了他怀里,速度之快让还有话要说的安达有几分无奈,不过思考了一下,他还是接着道
“一下就好了吧两个男的抱在一起果然会有点奇怪呢”
“才不会”信浓把头埋进安达胸前,抱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看样子是不打算放手,回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短刀本来就应该被藏在怀里的。”
“也是。”安达大概是妥协了,但他接着又说了一句,“但是,信浓你一直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画符啊”
“唔”就在信浓纠结着要不要出来的时候,一声大叫打断了他。
“啊信浓好狡猾”扎着小辫子的小短刀跑过来指着信浓不满的叫道,“我也想要主公抱”
末了又像是遗憾一般地补了一句“虽然主公不是人妻”
安达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此刻需要一把一期一振,他记得自己因为不想锻刀把每天的锻刀任务交给了喜欢惊吓的鹤,只可惜对方锻了几天都是重复的刀剑。
他现在由衷的希望对方能帮自己锻出那位粟田口的大家长,毕竟无论是鸣狐还是药研都不是很能教育的了自己面前这位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整天念叨着“人妻”的小短刀。
可能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吧。长廊的另一边传来了鹤的声音。
“连今天有新刀哦”
安达回头一看鹤领着一位身着黑西装,带戴着独眼罩,但笑容看起来意外的温柔的男人。
然后他听到了鹤开玩笑一般地叫了人家一声“咪酱”
总觉得好像听说过这位付丧神呢安达眨了眨眼睛看着对方越走越近,还缩在他怀里的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