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窗外打下的月光洒在对方铺盖在身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白布上,隐约可以看见对方因为平稳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
对方并没有拿出被褥铺好,也没有睡在他之前让狐之助置办的大床上,只是蜷缩着待在靠近墙壁的位置。
他走近了蹲下轻轻撩起对方遮盖住面部的白布,笑了笑,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一鼓作气把对方抱了起来。
嗯,先脱了外衣睡一觉再说吧
一夜好梦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笼罩了此刻躺在床上的两人,窗外传来鸟雀清脆的鸣叫。
山姥切国广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伸手去拉本应该在头顶的布料,不想摸了个空。
他迅速清醒过来,睁开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面容,带着温和的笑容,他瞬间僵住了。
“早上好,昨天睡得好吗”躺在他身边的人微笑着冲他打招呼,声音柔和,在温暖的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山姥切国广君”
“你”山姥切国广猛地坐起身警惕地就要去摸腰侧的本体刀,再度摸了个空,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打扮。
最外层一直穿着的白布,本体刀,条纹外套,内里的v领衫,甚至领结统统不在身上。
他此刻只穿着一件衬衫和长裤,而他之前却一点都没察觉
山姥切国广猛受打击的几乎要石化了,却是头上传来一只大手抚摸的触感。
“这么漂亮的孩子,包得那么严实做什么这样不是也很好看,也不会有拘束感。”
“不要说我漂亮”下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他突然顿住了,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的地方。
“你是”冷静下来的山姥切国广感觉到了对方手掌中传递来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灵力,忍不住红了脸,“主、主公”
山姥切国广想起了昨天突然拽着自己强压着就要去休息的压切长谷部,还一边说着什么主命。
自己趁着对方不注意就躲到主公的房间里休息,结果一不小心就睡沉了。
对于刀剑来说,诞生出来却没有见到主公,如果不是能从空气中感受到主公的灵力,他恐怕会因为被丢弃而暗堕也说不定。
压切长谷部虽然看起来坚信着主公能够回来,其实也动摇的十分厉害,气息一度不是很稳定。
坚持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的等待,他除了偶尔躲到主公的房间里感受主公的气息来给自己增加一点信心,再没有其他办法说服自己坚持下去。
可如今,当那个人温暖的手掌传递过来自己熟悉的灵力和渴望已久的温度时,就像是在肯定他,你的等待是值得的一样。
然而,这样的举动太羞耻了啦
“嗯,好孩子呢。”安达摸了摸对方的金发,轻拍对方的脑袋,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然而山姥切国广此刻却是越发得缩成一团,恨不得蜷成一个球在地上随便找一个洞钻进去。
“之前的那几天辛苦你了,没有看到你刚出来时的样子有点遗憾呢。”
“像我这样的仿品,有什么好期待的”山姥切国广说着就要拉开距离,被安达一把拽住,一个用力滚进了他怀里。
“主、主、主公”满脸通红的直冒热气,山姥切国广此刻只有努力地往对方怀里钻试图遮盖自己的脸。
“嗯。关于仿品的问题,山姥切国广君,我们谈谈怎么样”安达一脸认真地把对方拉着坐直了,问道。
之前在培训期间听到这把刀的性格时他就有思考过了这个问题,事实上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