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久旷,又对她有着长长久久的爱,一夜云来雨去, 单是水就叫了三回。
头前儿一回, 小公主半梦半醒之间被那人吻醒, 雷来电往的,就被要了去。
这般作弄一番,彻底将人摇醒, 再有那样的娇声软语,在他的耳边打着旋儿摩挲, 就不是他这等久旷的男子能抵挡地住, 翻身便覆上那玉一般的身子,几下便将那声若娇莺之尤物的衣物褪去,这便将她抱在身前,长驱直入的, 又要了一回。
她被他抱在身上,整个人粉团子一般,直被颠的含哭带泣, 那声音宛若莺啼“哥哥”
到底是被欺负了,可她却心满意足地紧。
夜深若井,可那床帏间的人儿却睡不着, 滴漏流的极轻极缓,夜太深了呀。
她自那人的胸膛一路亲下去,手却摸到了那把匕首,起先有些绵绵的软,她素来是个调皮的性子,想起方才他怎么逗弄她的,红唇轻启,粉嫩小舌便舔了上去,那匕首便像个真正的匕首一般,硬起来了。
那人被她撩拨出了火,闭着眼睛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捞上来,密密的吻上了她的唇,他在她的香软之间轻语“公主如此贪心”
身下人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滩水,无意识地呢喃“贪得一日是一日。”
日日都要,怕是要生生把人磨死,。
都说龙性至淫,龙女怕是更上一层,她有荡人心魄的肌骨、魅惑至极的颜色,更何况他爱她爱的发狂,愿意将整个人都奉献给她,他有着无限的热情,无限的精力。
室中燃着熏炉,内有炭火低低燃烧,细弱的烟从镂花纹样中飘出,暖香悄无声息地钻入了鼻端心扉。
那帷帐不过是轻纱,其中隐隐透出少女绝美的剪影。
少女以跪姿相待,修长白皙的手臂撑在床栏,那细软的腰肢往下凹着,刻画出撩人的曲线,她被身后那人推着,起起伏伏,娇软之声高高低低,让人心神乱漾。
这样双斧伐孤树的漾了半宿,到了晨起,那人撩起了床帷一角,小小的人儿窝在他的怀中,从他筋骨分明的手臂里偷看外头一线儿的雪光。
那人吻着她的额发,眼中满是缱绻。
“过了元日,便去看梨花,连天遍野的,比之这样的雪海,多了几分香气。”
公主的手却不老实,在锦被里搞事情,摩挲来去的,将那人撩拨地受不住。
“那便生一个三月的女娃娃我是梨子,她是花儿,倒也合衬。”
江微之将手放下,捉住了她那作乱的小手。
“女儿的话,唤作雪浪,儿子的话,小名儿叫果宗便是。”
公主埋上他紧实的胸膛,改在其上作乱。
“雪浪我懂,果宗呢”
江微之被她吻的轻笑,“梨子乃是百果之宗,便是这个意思。”
公主在被下的身体未着丝缕,滑如绸缎,在他的肌肤摩挲来去,嗡哝着“快来呀,怀个娃娃”
江微之心火一簇而起,将身上的锦被一掀,把她捞起来置在身前,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齿,再一路往下。
公主府外头有敲更人走过,木樨不惯闲散,在廊下看那正筑巢的燕子,忽地就有些现世安稳的心绪。
她想起了那样一首诗,轻轻地念出了声。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醉鸳鸯。
又是江山安稳、山河无恙的一日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了,一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