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再坐起,不知重复了几回,哈欠连连的她总算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蓝湛”只听见声音,也没听见他说话,黎明明便叫了他一声。
“嗯。”随着这身回应传入耳中,黎明明在视野里见着了他的衣摆和鞋。
试探着去牵他的袖子,抓住了。黎明明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过来“快来掀红盖头,掀了盖头我就能动啦”
“好。”后者笑着坐下,伸手,将红色的喜帕向上掀开,那双清澈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一下子便沉溺其中。
“蓝湛蓝湛,你今日可真好看”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黎明明的目光停留在那条红色抹额上,正要伸手去扯,被一只大手拦下。
他目光火热地盯着她,声音低沉“该换称呼了。”
微微红了脸,她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抬头看着他“夫君夫君你今日可真好看”说着,狡黠地笑了起来,另一手向前一伸,扯下他的红色抹额,握在手里,得意地挥了挥。
那声“夫君”几乎要勾去他的魂,取下喜帕,小心翼翼地摘下她的发冠,他也顺手取下她的大红抹额“你更好看,夫人。”
“这话我爱听,夫君真会说话,奖励一个”
勾着他的脖子,献上一个吻,红色的口脂也沾上了他的薄唇,竟有一丝妖艳。
这个吻仿佛启动了一个隐藏开关,还不等她有反应,一个缱绻漫长的吻便堵上她的嘴,随后,天旋地转,她被他抱在怀里,翻上床塌,吻得迷迷糊糊,上气不接下气。
等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瘫在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上方这人,一手撑着床,一手开始解她的腰带
“等、等等”赤红着脸,她抬手,按住他的胸口。
“怎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极力抑制着什么。
黎明明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流鼻血了又喘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想起来“脱、脱鞋了吗”
见她羞涩的模样,蓝忘机轻笑,起身,脱去两人的鞋,在地上整整齐齐地放好,再摘下自己的发冠,以免一会儿弄伤她。
然后,便是宽衣解带
一直到黎明明的上身只盛了件小肚兜,蓝忘机伸手,抚上她的右手手臂。是光滑的,但是那里,曾经有过一块烙印。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在看原本有烙印的地方“啊,我也觉得很奇妙,但是那块烙印真的不见了,可能是我的实体重塑的原因呢”
这种时候,她还能傻乎乎地分心去解释。
再转过头,恰好对上蓝忘机幽深的眼,黎明明忽然有些小小地紧张,她吞了口唾沫,伸出食指,小声地提出唯一一个要求“你轻点儿啊”
“嗯。”
他扑向自己的时候,黎明明仿佛看见一只扑食的饿狼
果然,兄长大人都是骗人的什么不懂这家伙哪里不懂了还是说,这是男人的本性这么猛的吗这么猛的吗这么猛的吗
此处省略写出来就要被锁文的一段字,嗯,rry
春宵
八年后
蓝思追正在房中修习琴谱,忽的被一人从身后蒙上眼睛“猜猜我是谁”
这般小奶音,不用想也知道,是云深不知处的大小姐,蓝昕,字筠涵。只是,自然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装作伤脑筋地思考一番,他道“可是景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