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换回来了。
闵恩衍也醒了过来,他看着简玉纱,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他仰天大笑,欣喜若狂。
汪锦媛吓到了,她扫视二人,冷声道“简玉纱,你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简玉纱站起身来,适应一下自己的身体,筋脉舒畅,四肢舒展,好舒服,比前世成婚之后好了太多。
她与汪锦媛平视,她说“锦媛,闵宜婷说的话,并不代表我的意思。”
闵宜婷被孙之静轻轻推了一把,跳出来讥讽汪锦媛“我又没说错,你就是不如我嫂子”
简玉纱睨闵宜婷一眼,道“你这是在外维护我的名声么”
闵宜婷从未见过简玉纱这种眼神,好像看到了祖祠里曾祖父的画像,她心神一凛,壮着胆子道“谁要维护你”
简玉纱笑道“那就好,你的账,我一会儿跟你算。”
闵宜婷莫名头皮发麻,算账,算什么账怎么算
汪锦媛攥紧了拳头,面色沉如水,将地上的皮球用脚尖挑起来,踢到简玉纱面前,道“少说废话,场上见真章。”
简玉纱轻轻松松抬手接住了球,顿时技痒,笑着道“容我换身衣裳。”
她打帘子进去,在帐中屏风后面,让瑞秋和瑞冬伺候着换了专门踢蹴鞠的红色窄袖长裙。
待简玉纱出帐子的时候,门口停了两匹马。
汪锦媛翻身上马,高高在上地看着简玉纱,说“走路过去多没意思,骑马”
简玉纱拉着缰绳,跃上马背,与汪锦媛齐头并进。
骑马去蹴鞠场,并不在于省时,而在于切磋骑马之术。
汪锦媛时不时便去撞简玉纱的马头,简玉纱轻易避开。汪锦媛又出掌重击简玉纱控制缰绳的手臂,简玉纱用另一只手格挡住,迅速捏住汪锦媛的手腕子反绞一下,见她吃痛,很快又放开,先她一步骑去蹴鞠场,汪锦媛速速跟上。
二人你追我赶,马背上过招,鲜衣怒马,似动枝画影,又似两抹红艳的骄阳,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骑射场地上的郎君们,纷纷停下来,往蹴鞠场上看。
项天璟原本歪坐在看台上,他缓缓直起脊背,饶有兴致地指着占了上风的简玉纱道“那是谁”
寿全福见女人梳着妇人髻,着小太监去打听后,胆战心惊地提醒皇帝“皇上,那是承平伯的夫人,封了诰命的”
项天璟一挑眉毛,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那又怎么样”
寿全福“”
项天璟饶有兴致地看着蹴鞠场英姿飒爽的简玉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