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记性这么好,没用在正道上太可惜。
丁班队长抱臂往前,俯身拉起正管队,板着脸问道“没事吧”
正管队摇头,忍着膝盖疼,站了起来。
虽是沙场,刚才那一跪,也着实太疼,膝盖处应该红了,明日恐怕还有淤青。
丁班队长眉目不善地冲罗队长质问“你们班兵士无故擂鼓,这算什么意思”
罗队长先示意陆宁通归队,随即反问道“就算不擂鼓,你觉得你班正管队能赢”
丁班队长“”
他娘的,戊班也能在他面前趾高气扬了,好憋屈
丁班兵士胸中不服,接连喊叫道“才赢一场神气什么啊我们从前不知道赢你们多少场”
其余兵士连声附和“就是就是”
戊班兵士叫嚣“来啊来啊”
丁班队长冷着一张脸,问正管队道“还能比吗”
正管队输给出了名废物的“闵恩衍”,心中郁结,当然想找回场子,咬紧牙关点头,说“能”
丁班队长说“去挑选兵器。”
正管队走到兵器架那边,双手握在大锤柄上,大步流星走进沙场。
如果要问他心中愿望是什么,那便是锤爆“闵恩衍”的头,让他脑浆迸出。
陆宁通见对方拿锤,顿感不妙,他凑在简玉纱跟前,自告奋勇道“恩衍哥,咱们用什么我替你拿”
简玉纱说“长枪。”
营中训练的武器都不开刃,便是长枪尖端也是钝的,且又是木柄,陆宁通觉得不妙,他眉头拧着“会不会太弱了,要不咱也用锤,锤他脑瓜子嗡嗡响找不着北”
简玉纱摇头说“武器要与自身相称,否则就是累赘,就用长枪。”
陆宁通奔跑过去,取了一支长枪给简玉纱。
简玉纱手握长枪,走到对手跟前,真心实意地道“这一场,你可还要在圈里”
丁班正管队气绝,捏着双锤,道“你少瞧不起人”
话音一落,他的锤便举过头顶,往简玉纱脑袋挥去。
简玉纱微微皱眉,怎么就生气了。
比武最忌动气,气动则力蛮,不讲技巧,破绽便多。
眼看大锤朝她脑袋压来,她凝神应对,后仰躲过,同时长枪在胸口打了个转,枪尖向着对手,手臂绕柄,握稳武器,扎出去一枪。
丁班正管队受铁锤重量限制,到底行动不灵活,往后躲了枪,便顾不上再出招。
简玉纱手里的枪横扫对手腿下,对方拎锤奋力起跳,大汗淋漓,青筋暴起,气息不匀,显然在这场比赛中,已是强弩之末。
简玉纱使了一招长枪,她动作灵敏,招式流畅有力道,不过几步,便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以上扬的枪尖钻入对方腋下,直指他的喉头而结束战斗。
欢呼声从戊班兵士中传出来。
简玉纱将武器扔给陆宁通,冲对手正正经经抱拳“承让。”
丁班正管队羞然离场。
简玉纱又同丁班队长说“五局,一局平,另四局各胜两场,两班打平了。”
罗队长跟着笑拍了拍丁班队长的肩膀,说“既然一起训练,共用沙场,叫兵士们还是相互尊重些好。”
丁班队长比了几个手势,他们班兵士纷纷集合,开始老实训练。
罗队长吹哨,戊班兵士也入列站好。
他负手在第一排兵士面前徘徊来去,高声训道“不过一人之胜,没什么好骄傲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