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羽躲着晏清的剑招与时不时偷袭的法术已经有几分吃力了,他用袖子随手擦了一把脸上的薄汗,道“您是夫人,东羽不会与您动手。”
晏清
这东羽这也害怕那也害怕,不光是对待感情瞻前顾后,便连打个架都如此不爽利。
晏清卯足了劲想要从东羽的身上找到破绽,击败那只知道躲着剑招法术的东羽,却听得一旁传来了刀剑之音。
她连忙转头看去,入眼的却是一片血色
那初烟,竟然趁着东羽与自己打斗的间隙,偷偷溜到了明芝身后,永兵刃刺中了明芝的胸口。
“明芝”晏清一面飞身扑向缓缓倒地的明芝,一面一掌打中了那还握着冰刃一脸不知所措的初烟。
明芝那大红的衣裙翩然在空中飞舞,手中的鞭子已经先一步“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晏清拦腰接住了即将倒在地上的明芝,看着她鲜血从胸口中溢出来,染湿了她的衣裳,又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明芝”那东羽破天荒地没有管方才被晏清一掌打得吐了口鲜血的初烟,反而握紧了拳头,既是忍隐又是后悔的看着明芝。
明芝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平日里那娇艳的红唇也惨白得吓人,她躺在晏清的怀里,扭头看向东羽,一字一句道“东羽我知道你救他只是因为不忍心可你看你的不忍心最终还是反噬到了我身上”
东羽那万年的木头脸今日已经不知道崩塌了多少次,他摇着头,眼睛里的悲色浓得都化不开了,“她不应该能偷袭你的,她自小便不如你,怎么会怎么会”
晏清一边用法术为明芝疗伤,一边冷冷地看向东羽,道“你知道什么你连初烟身上有右护法一身修为都能忘。除了怜香惜玉,你的脑子里究竟还装了些什么东西”
“东羽”明芝轻轻扯了扯晏清的衣角,示意她莫要与东羽争辩,随后又看向东羽道“你眼下可是在为我难过”
“真好啊”明芝笑了笑,仿佛胸口受了伤之后,身上所有的棱角都收了起来,此刻瞧着脆弱得不能再脆弱了,“从小到大我为你伤心难过了那么多回这一次终于轮到你为我难过了”
东羽压根没有在意晏清的嘲讽,他不自觉地朝着明芝走了一步,微微伸出了点手,又悄悄地缩了回来,握紧了拳头,道“我错了,明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说到最后,竟然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
明芝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样也好以前你的眼里只看得见初烟,我便总希望你也能看见我,这一回你终于看见我了可你心里又装着太多东西”
“我不强求了,我们便这样算了吧”
东羽红了眼眶,又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抓住明芝的手,却被明芝给躲开了,他道“明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晏清翻了个白眼,终于忍不住了,她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她道“你们有什么事一会再说行吗没看见我在这疗伤法力消耗很大的吗不是用来在这让你们情情爱爱浪费的”
明芝与东羽二人,一个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另一个默了默,走了两步,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晏清疗伤。
晏清总算是松了口气,安安稳稳第将法力释放在明芝的伤口上,待血终于直得差不多之后,她召唤出九头狮,在一旁守着明芝,便站起身来,朝着那已经溜到了拐角处的初烟走去。
那初烟伤了明芝,被晏清打了一掌之后知道不能善了,便想趁着晏清给明芝疗伤的间隙偷偷逃走。
晏清提着手中的剑,走到了初烟的面前,冷声道“伤了人,你还想跑”
初烟低着头,顺着晏清白色裙裾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