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而挑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味道”
“唔”坐在附近的黑子哲也捏起了鼻子,也左看右看地寻找味道源头,最后一脸疑惑地往桌子下面探去,“火神君,你是不是脱鞋了啊”
这股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的味道,闻起来有些像是大汗淋漓的篮球比赛之后,一两个礼拜没洗的臭袜子捂在密不透风的运动鞋里的那种臭味,唔有过之无不及也说不定。
“啊”
看着身边的客人都一脸嫌弃地看了过来,火神大我连忙摆手解释“不是啊我鞋子好好穿在脚上呢”
像是怕周围人不信似的,他的腿抬了起来,露出那双穿着篮球鞋的脚,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什么啊”正吃着芝士焗饭的高木涉捂住口鼻,“这味道”
不由得令他回忆起他刚刚入职的时候,第二次出警碰见的那具在夏天密闭的房间里腐烂发臭的尸体,在此间弥漫的臭味与那时推门迎面而来的腐臭味几乎不相伯仲。
“奇怪怎么这么臭”幸平纯也微微皱眉,当她发现那股臭味的源头来自于厨房时,不禁脸色一变。
现在厨房里还有谁在来着一想到那个答案,她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啊,这样就算差不多了吧”在猫屋的厨房里,刚将熬煮好的汤料浇入碗中的幸平创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却冷不防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幸平创真”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吓得他打了个激灵。
幸平创真回过头,发现在厨房门口的幸平纯正以一种意味深长,甚至近乎冰冷的眼神瞪着他,原本白嫩的小脸如今有着泛青的趋势。
啊呀,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小纯的表情这么吓人呢
“怎么啦”幸平创真被她瞪得有些心虚,立马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同时脚步往左挪了挪,试图遮掩住身后的酸笋与螺蛳粉,“出什么事了吗小纯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呀”
“你身后的是什么”眼尖的幸平纯却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眼神一直在幸平创真的身上来回打量。
“没没什么”幸平创真嗫喏了两下嘴皮子,却发现从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折射出来的光芒更加锐利,心里有些发毛,“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感觉好可怕啊”
幸平纯右手握成拳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一字一句隐隐冒着寒意“哥哥,你上次不是跟我保证过不会再带奇怪的东西来猫屋了吗”
幸平纯望着那头壮烈牺牲的铁锅与汤锅,心中默然哀悼了一会儿,就因为她的掉以轻心,才使得它们惨遭毒手
“螺蛳粉怎么算是奇怪的东西呢”幸平创真本来打算义正言辞地反驳,在对上幸平纯的眼神后,分贝不知怎的就小了一多半,底气也变得不足了起来,“很,很好吃的不信你尝尝看”
“我才不要呢”
看到幸平创真端着螺蛳粉朝她走来,幸平纯捏住鼻子,感觉这臭气熏得脑仁儿都在嗡嗡地疼,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你你你,你要干嘛”
在她的眼中,幸平创真端着的简直是不亚于生化武器的大杀器。
“啊”幸平创真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当然是给你尝尝啊。”
不论对于螺蛳粉有什么样的偏见,在尝过这一碗之后,一定都会烟消云散,他对于自己的厨艺有着十足的自信。
但幸平纯却完全不打算给他机会,她向后踉跄了几步,退出了厨房“我我不要”
为什么感觉眼前的场景有种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