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仲山为什么反复碰了好几遍。
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也没感觉十分疼,主要是当时踮着脚,全靠腰上的力气和越仲山的手,今天一整天都不太能久站。
要戴套。江明月把脸埋进被子里,脸皮烧得发烫。
一定要戴套,不戴套之后的清理就没有一次不引向不纯洁的方向。
趴了会儿,想着这两天可以回个家,正好修复一下破碎的兄弟情,手机响了。
越仲廉发来一张照片,是车间里穿着工装的越仲山,两个人这次算微服私访,以分公司分部的临时顾问的名义去的。
级别降了十万八千米,所以照片里的车间乱得很真实,一点没有迎接检查的痕迹。
越仲廉是隔了有一段距离拍的,也不是越仲山的正脸,但不高兴的情绪仍然十分富有感染力。
江明月把自己代入他身边陪“临聘顾问”视察的公司和车间领导,就很能理解他们脸上隐藏起来的不耐烦。
他又点开照片看了看,给越仲廉回了个捂着嘴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