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是好朋友,什么话都能聊,但现在两个多月没联系了。
徐盈玉也觉得这话重了,没再开口,但也因为被哄惯了,没服软,只侧过身坐。
江明月静静地陪她待了一会儿,剥了几颗荔枝,跟徐盈玉一人一口分着吃,又喝了半杯水,才起身说“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明天一早还得起。”
徐盈玉语气还硬着“周六起那么早做什么”
江明月好脾气道“我刚才听他们谈事儿,他明天应该还去公司,第一次回来住,不好让他一个人走。”
徐盈玉心里憋气,但也知道,江明月做事总先考虑给别人留体面,恰是她跟江明月的爸爸从小的教育,就说不出什么不讲理的话来。
回房以后,越仲山没睡,背对着江明月,在书架前看什么东西。
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只回头看了一眼,视线淡淡地在江明月身上扫过,就转了回去。
他已经洗过澡,肩上随意披一块浴巾,长到大腿根,前面大多露着,下面只穿条子弹内裤。
江明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踏进门后只觉得压抑,回手关上门,转身朝浴室走。
等他出来,越仲山也上了床,浴巾扔在椅背上,浑身上下仅一片布料,胸肌腹肌整整齐齐地露着,形状并不夸张,全是看着就知道结实有力的线条,随意屈着腿,不甚在意地靠在床头,低头看手机。
江明月的睡衣穿得很整齐,他甚至刻意没选睡袍,挑了身高中时候的子睡衣,棉质的,看得出来穿的时间有点长,但也带着外的软,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还真有点高中生的样子。
他在另一边上床,动作尽量小,拉开被子躺进去,床垫都没弹几下。
平躺了一会儿,感觉到越仲山一直没动,江明月一贯地装不下去,只好重新睁开眼,转头说“不睡吗快十一点了。”
刚说完,越仲山就随手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边躺下边说“睡了。”
动作快得让江明月有点意外。
他的床是标准双人床,以前不觉得小,但今天乍一跟越仲山从新房换到这里,感觉就外明显。
两个人没有刻意挤到一起,可枕头本身就没分开,越仲山躺下,和江明月只隔一个巴掌宽的距离,几乎肩挨着肩,彼此的呼吸也更清晰,是物理性的亲密。
江明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如果不是感觉到越仲山伸手过来的同时他狠狠朝后躲的那一下,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多紧绷。
也亏越仲山反应快,一手把他搂住,才没让他从床边掉下去。
捞回来之后,江明月为自己躲刀子似的架势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但也是真的没打算在家里干什么,只好避开越仲山意味不明的眼神,硬着头皮在越仲山怀里跟他商量“你我,我们,明天”
“我是想问。”越仲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在他头顶,“这是什么”
江明月跟着话音看他手里捏着的东西,是盖在他们俩身上,靠里一侧有很多凸起的圆点的毯子。
“豆豆毯。”江明月急于解除尴尬,一字一句地说,“给小孩子用的,就是,里面这些碰到皮肤,类似于抚摸,起安抚的作用,差不多就是这样。”
“小孩用”
“”江明月闭着眼说,“我妈说我小时候用习惯了,四五岁的时候不给就不好好睡觉,后来就没刻意改过。”
越仲山不置可否,半晌,躺回他自己的枕头上,江明月还在他臂弯里,感觉没怎么用力,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