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的样子要守信得多,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很不错的人。
结果刚挂电话,那个很不错的人就把他吓了一大跳。
越仲山站在卧室门口的阴影里,黑黢黢的一个大个子,手里拎着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江明月正是个非常放松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脚,一手拿手机,一手揉眼睛,对上眼神以后,就那么愣住了。
半晌,问了句“你吃了吗”
越仲山吃了,香潭沪都二十八楼的鹅肝和鱼子酱,简单配04年的罗特希尔德,他平时不怎么喝,但今天喝了一杯,在没人的新房里有助眠的效用。
原本在他预料中不会出现在这儿的江明月从床上爬了起来,滑到后腰的衣摆落下来,盖住了那个还有点指痕的腰窝。
看他不说话,就下床去开了灯,往外走“我叫人给你做饭。”
“吃过了。”越仲山抓住他手腕,两个人面对面的方向挨着肩,是个要擦身而过的姿势,越仲山低头看他的红嘴唇,“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明月试着动了一下,想把手腕抽出来,但没成功“六点多。”
不过越仲山“嗯”了声,就松开了他,抬腿往里进。
“我妈跟我说,下周就可以去接大哥了。”
他又“嗯”。
“谢谢你。”
越仲山松领带的动作没停,转眼看他“口说无凭。”
江明月不知道他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但他脸色又太一本正经,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开玩笑。
解到一半的手垂下去,越仲山平淡地说“你来。”
原本就算不做任何过多的理解,这件事也有些暧昧,但越仲山随意站着,视线闲散地落在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嘴角都是平的,百分百的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懒得解领带时下的差遣的模样。
江明月走过去,帮他解开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