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餐厅。
不过走过半条街的工夫,新天地外的槐荫街上就落了场瓢泼大雨。
等感觉到雨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的时候,他已经接完了带他的老师的电话。
项目最多只能等他到下周,再不去,他之前整整一年做过的东西就都算白干。
江明月明白,没有谁在为难他,甚至老师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帮他拖延了时间,所以只能先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说自己真的去不了。
三两分钟的时间,江明月被浇了个透,圆领的白t粘在身上,显出他背上凸起的肩胛骨。
他沿着路边走,身边车笛声音不断,被人拽住手臂大力拉到车上以后,才后知后觉,好像是有辆车跟在他身边,按了很久的喇叭。
递毛巾的那只手上的腕表亦十分眼熟,江明月通红着眼圈抬起头,看见越仲山因为下车所以同样被打湿的脸“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