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分开,小孩多可怜呢。”
越仲山学江明月说话,嘴角还挂着那抹笑,一直看着他,是非常少见的温柔,还有十足的认真和不肯让步,江明月就慢慢抿起嘴。
一开始没有问到到底几点来接江明月,等江明月要挂的时候,越仲山才语气平淡地说“八点去等你,会不会太早。”
江明月就知道,口子一旦打开,就势必不可能再封得起来,越仲山最会打蛇随棍上,从他第一次松口开始,就不会有再硬的起来的可能。
今天他要是咬死不用接,越仲山也是真的能干出一大早在他家门口堵着的事儿。
“五点。”
“早上五点还是下午五点”
江明月瞪他,越仲山就笑了一下,在手机屏幕上摸了摸他的脸“知道了。”
不巧,第二天江明楷就贴近五点钟回了家。
他跟越仲山一人一个,帮吃完饭收拾着出门的江明月把行李箱拎上越仲山的车,江明月在降下的车窗后面跟他再见,江明楷回身从自己车里拿了个文件夹出来,扔进江明月怀里,向后让开车道,给司机打了个走的手势。
随着汽车起步,江明月低头看那份文件,很厚一叠,看完抬头和前几页,江明月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先前江明楷叫人针对那十亿信托做的财产等价转让,越仲山接受之后,他们俩在经济上就算彻底两清,下一次闹到这地步,江明月就没有任何为难的地方,更不用说律师团被越仲山耍猴一样提调。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越仲山的签名。
越仲山显然对这份东西并不陌生,也显然对这份东西极度不待见,从江明月手里拿过去,胡乱塞进旁边的柜子里,然后握住江明月的手。
他又偷东西,江明月向后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说“贼。”
越仲山没在意过名声,欣然接受,过了会儿,还是朝着江明月靠过去,一手勾住江明月的腰把他往怀里搂,一手抚着江明月的脸,下巴支在江明月肩膀上,可能是因为等了太久,从去年冬天等到今年春天都来了,所以嗓音低沉发哑,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回家”
江明月没有说话,他就稍微偏过一些,去轻轻地亲江明月的耳根和侧脸。
最后停在嘴角,呼吸太热,烫红了江明月的脸,他笃定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