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书记身边的人提个名字,就都明白该怎么做,你淋了那么多雨,在办公室门外几个小时接着几个小时得等,难道真觉得是体制内办事就都这样”
“你跟三家律所挨着打电话请他们接案子的时候,其中两家跟我在一起吃饭,海城没人接你们家的委托,为什么”
“我实话实说,今天这么急得突然找你,是因为收到消息,说你哥哥江明楷在接触离婚律师,他本人没有结婚,我想只有可能是你,加上最近你们开始分居”李正云顿了顿,道,“抱歉。”
理所应当觉得他们因利益聚,也因利益散的公务员还在游说“你们开始分居,这是之前都没有过的,既然要离婚,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话”
江明月没再管那个脑补得自得其乐的主任还在说什么,他甚至感觉到有些想吐,迷茫地下了川菜馆的二楼,淋了不知多久,才感觉外面又在下雨。
李正云只说对一句话,原来江家的事过去并没有多久。
江明月很清晰地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淋雨,变成一只走投无路的落汤鸡。
他被市政厅拒绝,被律所拒绝,被退婚,江明楷待在看守所里发高烧不退,徐盈玉也进了医院,重新陷入江文智去世的恐慌中;
学业止步,让他到现在还在重复当时做了一年的工作,洗了几个月的化学仪器,给实验室所有人打下手,手上全是过敏的红痕,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换了很多种药膏去擦,一直到江明楷去贿赂教授,他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回溯到那一天,他上了越仲山的车,还感激越仲山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