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江明月眼熟,大拇指一推就开。
越仲山把他转了个方向,背对自己推到墙边,江明月两只手刚撑住墙面,就被越仲山提了把腰。
有上次磨破皮的教训,越仲山中途停下来好几次,来来回回地问他。
江明月只觉得脸很烫,说不出话,可越仲山非要问他。
“说话,疼不疼”
江明月声音都抖了,求饶似的说“不疼。”
越仲山听着头皮更麻,掐住他的腰骂了声脏的,扭过他脸,用力亲了上去。
过了几天,不是周末,但越仲山没什么事,连着在家休息好几天,两个人就回了翠湖明珠。
一个多月前,江明月托人买了一批小画,打算挂在楼梯拐角和客厅北边的白墙上,画到了以后,照江明月的意思挂了一部分,还剩几幅最喜欢的,他要自己去看看效果再定具体的位置。
佣人从储藏室搬出扶梯,打算帮忙,但越仲山没用,自己站上去,听着江明月的指挥上下左右地比划。
其实江明月原本以为越仲山会不耐烦,也不在乎这种零零碎碎的事情,但他出乎意料地配合,任劳任怨地推着梯子到处跑,用了大半个上午,江明月才决定好四幅画的位置。
越仲山从扶梯上下来,江明月给他喝水,他自己不接,说手脏,就着江明月的手喝了两口。
江明月看他的白衬衣上蹭了灰,拍了两下,没弄干净,就叫他上去洗手,顺便换完衣服下来吃饭。
江明月的注意力还在他的小画上面,又欣赏了一圈,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回过头才发现越仲山还没走。
他说“怎么还不去。”
越仲山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找不到。”
江明月“”
江明月“走。”
他跟越仲山一起上楼,衣帽间左右手边都是柜子,斜对面一块穿衣镜,江明月拉开手边的一个衣柜,随手拿了件浅灰色的衬衣出来,棉麻的质地,衣料轻薄,是夏天的款式,就放在越仲山附近那个小沙发上。
但越仲山好像没看见他脸上不满意的表情,只看着他解扣子,两只眼漆黑,目光发沉,江明月的脸就慢慢红了。
他怀疑自己最近得了容易脸红的病。
催越仲山穿好衣服,江明月抬腿就要往外走,被越仲山拦腰抱住,他刚要躲,就听越仲山挨在他耳朵跟前低声叫“老婆。”
江明月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越仲山的声音更低“没用力,就这么舍不得我”
江明月说“你好烦。”
越仲山说“就是我老婆。”
江明月否认道“不是。”
越仲山道“不是老婆你在我家里挂东西还弄脏我衣服,你怎么赔。”
给钱也不要,江明月不知道怎么赔,越仲山就把他推到墙边,分开腿靠过去,拿胯顶着他,一副不让走的样子,江明月就只好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