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的确是碧螺给弄回来的,是个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小院,但这位置极好。
房间里点燃了熏香,碧螺从外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瓷瓶。道“这是我从白大夫那里求来的药,治疗外伤最好不过。”
唐潇的腿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鲜血凝成痂走路有些别扭。对他这种走南闯北皮糙肉厚的汉子来说不算什么。
“多谢你。”唐潇真心的说着,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以为会死在监牢里呢,把一个大活人弄出来,想想也知道多费劲儿
碧螺垂下眼睑。
唐潇道“对不住。”
碧螺抬起眉眼看着唐潇“你对不住我什么”
当初十六岁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叫许沁,是个四岁的小娃娃,时光一晃,竟也出落的这般动人心魄。很快他回过神来,不在看他,道“你爹娘一直在找你。后来山路塌方,你爹最后一句话是拜托我找你,照看你。”碧螺本名叫许沁,是一个小哥儿,比唐泽还小三岁,后来庙会走失了,家里找了许多年。
所有人帮着找了好多个地方。有人说,那么点的孩子怕早就死了。谁成想再次相遇,许沁竟然一直都在县城里,他们倒成了舍近求远了。
碧螺沉默了一阵,道“你可喜欢我”
“不喜欢。”
碧螺道“既然你的腿并无大碍,不如我们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事儿。”说完脱下他的外衣,又开始解第二件
唐潇大惊,喝“你这是干什么你爹是我插香的大哥。”
碧螺道“许沁早就死了,在你面前的是碧螺。你以为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把你弄回来是为了什么男人总有解决需要的时候,不是么”他又脱掉了一件。手臂白皙细嫩,完全不似一个哥儿,倒像是一真女子。
唐潇道“胡闹。”
碧螺道“我救了你一命,你陪我睡一觉也不算亏。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既看不上我这等欢场之人,又为何欠我这么大的人情不求托付终身,难道连春风一度也不行吗”
唐潇皱着眉头“你冷静一些。”
碧螺伸手拦住,那手柔弱无骨,轻抚他的胸膛。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迷情般的体香“要了我吧”
唐潇很有原则当然不肯。碧螺见他拉紧衣衫,抬起眼道“多少男人盼我自荐枕席,你却不喜,莫非你不是男儿亦或中看不中用”
“胡说什么。”没有男人愿意被这么羞辱。
碧螺见他发火了,笑道“那便让我试试你的威风。”他虽是茶室养的高岭之花,但自幼在欢场也知晓其中步骤。
唐潇一个多年年不知肉味的鳏夫哪里抵抗的住。
琴瑟和鸣间,唐潇就后悔了,万没想到行事作风如此大胆的碧螺竟是第一次。
碧螺虽吃痛,但很快便配合起来,唐潇还记挂着他那句中看不中用,自是不肯轻饶他。
唐潇后来睡了,碧螺却一直没睡,回看唐潇那英俊的模样,满心的难过。
他被当成女孩培养多年,连个堂堂正正的哥儿都做不得,周旋于其他的男人中。唐潇这种男人气概旺盛的男人特别吸引他更何况还为他打抱不平,以前没有人为他这么干过。
碧螺半强迫唐潇,是为了报复他,听闻男人在床帏之间总有把控不了自己的时候,如此便可以羞辱他。说的道貌岸然,其实跟其他男子也没什么不同。
第二天唐潇一动,碧螺就醒来,见唐潇一脸后悔之色,他心不断往下沉。可笑自己还想羞辱他,却没成想反倒是自己被羞辱了一回。
碧螺整理了一下心情。起身强忍着不适穿好衣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