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还要吗”
齐莉的脸顿时黑成锅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可是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她的脸真的已经丢光了。
齐莉实在受不了刺激,直接拉起被子紧紧盖住脑袋,企图用这种方法把自己憋死,可是被子里越来越热。
后来她自己结束这种愚蠢行为。
郁里的呼吸又恢复均匀,显然他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她轻轻掰开他放在腰上的手,将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搬开,尽可能不吵醒他从床上下来。
然而脚尖刚落到冰凉的地板上,就滑倒坐在地上,幸亏及时扶住床沿没有发出很大的响声,她紧紧咬唇忍住不发出声音,眼角却飙出了眼泪。
从来没试过这么疼,除了生病那会儿,酸软的双腿没有一点儿力气,从脚尖蔓延到全身的疼痛那么的强烈。
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吸了吸鼻子重新站起来,姿势怪异地挪向浴室。
齐莉在里面泡了个澡,热水漫过身体缓解身上的疼痛,等到她从浴缸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现在身体没有刚醒那么疼了。
躲在浴室里面很久,手指屡次放在门把上,最后都没有勇气开门。
她不知道郁里醒了没有,如果没醒她要不要偷偷逃走,那如果他已经醒了,她又应怎么去面对他。
最终,她还是拧开浴室门。
而郁里已经醒了过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已经披着件睡袍。
“艾莉。”他率先开口了。
“你醒了”
齐莉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落在脖子以下,看到丝质睡袍勾勒出他结实的肌肉纹理,敞开衣襟下的肌肤布满红点,隐约还能看到齿痕,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点都不比她身上的少。
见此,齐莉心虚地移开视线。
“昨晚,我”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艰难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她听见絮絮的声音响起,男人从床上下来往这边走来,眼前地板出现浅浅的影子,脚没穿鞋踩在地板上。
她不敢抬头看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害怕直视他的眼睛,“我昨晚中了药,所以对你做出那种事”
齐莉没有抬头,看不见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眼底满满的餍足。
昨晚他得到了一直以来想要的。
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她瞥向房间里的沙发,想到那边休息一下。
结果才刚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滚烫胸膛贴住她的后背。
“别走。”他贴着她的耳边说道,喃喃低语宛如关系亲密的情人。
丝滑的睡袍很薄,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地撞击她的后背。
他说“昨晚,是我第一次。”
闻言,齐莉心头一震。
“我不是”她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被下药。
“不是什么。”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气息轻轻喷洒在她后颈,浓烈的掠食者荷尔蒙气息开始蔓延,麻醉着猎物的神经,使猎物失去挣扎的力气。
齐莉只觉得耳尖痒痒的,双腿开始发软没有力气,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身上,就像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难道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
风吹着窗帘忽上忽下,房间里的光线时明时暗,风停之后房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