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沈浮估摸着她是修炼了某种声音的功法,有惑乱人心的作用,一般心志不坚定的,估计在她几句话之下,迷迷糊糊地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
但对沈浮这种功夫高的人来说,她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叫个不停的老母鸡。
被烦的实在是受不了的沈浮,决定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女人见到沈浮的瞬间,眼中的嫉妒几乎凝结成实质化。
沈浮没有化妆。
她甚至连头发都是随便束在一起。
但见过她的人,谁也无法否认她的美丽。
她有一双漂亮的杏眼,莹莹的仿佛会说话一样,眉毛微微上扬,又透出几分英气。
才从神仙山上下来的她,只有十六岁,脸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肥,肌肤细的跟羊脂白玉一样,嘴唇不染而朱,抿在一起故作严肃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叫人心疼。
女人瞬间就忘记了楚白歌,眼里只见得到一个沈浮。
她的双手成爪,毫不客气地朝沈浮抓去。
沈浮一个闪身躲开,她又飞快地变势,继续攻了过来。
“打人不打脸,”沈浮发现她的手始终都对着自己的脸,忍不住骂道,“你有毛病吧”
“我要打的就是你的脸,贱人,贱人我抓破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激动起来,脸皮上的肌肉,都在不住的颤抖。
莫名被扣了一口黑锅的沈浮感觉很冤枉,又很生气。
“脑子有病”
她一边骂着,一边随手从门上抽出半截门闩,朝女人打去。
女人的武功出人意料的高,尤其是一双利爪,运用的灵活无比,尖尖的指甲,就是她最好的武器,好几次这双手都紧贴着沈浮的眼珠子擦了过去,她几乎能够感受得到被划破的风声。
门闩不太给力,挡得住女人的攻势,却制服不了她。
就在沈浮思考要不要拔刀的时候,女人突然凑近,微微张开了嘴。
她虽然没见着女人对楚白歌喷黑烟的样子,但女人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能用嘴发暗器的绣春刀高手,她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在腰带里一摸,抓起一把白色粉末,就洒了过去。
“啊我的眼睛”
楚白歌躺在床上,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
“你、你用的什么”他眼睛亮起来,“是毒药吗”
沈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啊。”
她看了一眼楚白歌挂在墙上的腰带,顺手拿过来,将在地上打滚的女人的手,从脸上扯下来,反绑在身后,才回答了楚白歌的问题“是石灰粉。”
她去探望一个又沦落到码头扛包的朋友,顺手在路边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