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夜时还开始自己作曲，时不时换着调子哼小曲，还自言自语这里那里的改谱子，吵得他也睡不着。

    宣雾诡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懂了楚衡的未尽之言，礼节性道歉“抱歉，我昨晚吵到你了吧”

    楚衡毫不客气点头“嗯。很吵。”梦里也一直在吵。

    她“哈哈”笑了几声，转而问“那你听到我哼的曲子，觉得怎么样好听吗”

    楚衡没说话。

    宣雾身体前倾了一点，探出了窗户，又问“怎么样”

    楚衡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少女，清晨的阳光为她的脸颊打上了柔光，她眼里亮晶晶的，是对自己作品被人认可的期待。

    “好听。”

    少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楚衡“你黑眼圈好重，眼睛也肿得找不到了。”

    宣雾

    告辞

    “哼”她拉上了窗帘。

    楚衡也拉上了窗帘，身体放松，靠坐在书桌上。看着窗帘透出来的光线，半晌，嘴角弯了弯。

    “嗓音还算好听。”

    另一边，宣雾换了身简单的短袖短裙，看着镜中少女气息满满的自己，背着书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