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的表情变得困惑起来。
“那这影响到什么吗”江野望着蝴蝶香奈惠“还是说稀血会对我产生什么危害”
江野此刻地表情就像是即将被宣判死刑的晚期患者,他深怕从蝴蝶香奈惠口中听到什么坏消息。
“稀血的定义只是会让鬼想要最先吃掉你,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变得更强。”蝴蝶香奈惠安慰江野“不过这对你而言应该不是问题,毕竟你的血液是在放置一天后才会发生改变。”
蝴蝶香奈惠说的是实话,江野的血液在放置一段时间才会发生变化,所以她刚才只是出于医者的心态,稍微向患者表达真实情况而已。
“那这么早喊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江野再次狐疑地盯着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其他测试不需要这么早吧。”
此刻被三人用目光注视的他非常可怜,弱小,而又无助。
“这个嘛”蝴蝶香奈惠用衣袖掩面“在发现你的血液非常特殊后,我就用它做了一点试验。”
要知道,作为蝶屋主人的蝴蝶香奈惠,可不是普通的医者,而是柱级别的鬼杀队成员,同时也是指导蝴蝶忍使用毒药来杀鬼的思路者。
胆大如她,在发现江野血液的特殊性后,就独自一人尝试着做出吸引人和鬼的毒药。
然后就真的成功了
看着蝴蝶忍手中刚拿出来的试管,江野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他的血液已经可以做出毒药了
那是不是下一步他的头发就能变得五颜六色,然后瞳孔也能随着心情而变换色彩
这是什么绝世玛丽苏的剧情啊
看着陷入迷茫的江野,坐在一旁的鳞泷左近次知道,他这是开始怀疑自身的定位到底是什么了。
从到蝶屋的两天来看,江野的能力似乎偏向于队内的医疗人员,还有和蝴蝶忍的切磋中,他也是使用催眠能力来取得胜负,而不是使用在山上展示的斗牌和剑牌。
为此,鳞泷左近次需要和江野好好谈谈,他对于未来的发展和走向到底处于什么样的坚持。
因为鬼杀队的资源虽说没有特别大的倾斜,但想要同时作为蝶屋的高层又要出去猎杀鬼,明显是不可能同时共存的。
像鳞泷左近次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培育师和水柱的身份就不能同时兼得,只能在两个身份中选取一个。
暂时让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离开屋内,鳞泷左近次仅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和江野探讨完,关于未来的目标和道路定位要怎么走。
随着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再次进屋,她们发现原本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江野,已经恢复来时的活力。
这让蝴蝶香奈惠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小忍送到前辈那学习呼吸法,虽然小忍的呼吸法本质是从花之呼吸的衍生,水之呼吸的进一步分支。
但从刚才前辈开导江野所用的时间来说,或许前辈真的能够开导小忍的内心,让她不再怎么依赖自己。
蝴蝶香奈惠非常清楚,她既然作为花柱,那么是肯定要去猎杀鬼并完成队内布置的任务,所以说不定有一天就会死在战场上。
到那时后,小忍就只能依靠自我而生活
“姐姐”蝴蝶忍用手拉着香奈惠的衣袖:“你刚才的表情好伤感,我不喜欢。”
“没有啦,这不还是有小忍在旁边嘛,我怎么会伤感呢。”蝴蝶香奈惠的眼睛里映照蝴蝶忍的容貌,她刚才在心里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机会的话给小忍找个伴。
看着两人蜜汁秀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