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的伤口有一阵刺痛感,伴随着身体温度逐渐升高, 意识也慢慢地恍惚起来。
“江野麻烦你帮我带出去吧。”
锖兔的眼神中透露着不甘, 但身上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如果再逞强的话他会成为江野的拖累。
“说什么傻话呢。”
当然, 江野没有直接带着锖兔离开最终选拔的密林。
因为他知道锖兔不甘心来年再参加考核,所以他先用花牌来查看伤口的毒素是否严重, 再考虑要不要出去找外援。
反正藤袭山附近又没有考官在监视着他们,就算提前隐匿出去找外援, 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以治疗,但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和能力。”花牌用花瓣的汁液来安抚锖兔后, 朝着江野说道“如果可以的话, 其实让镜和双代替你们留在这里也行,因为蝶屋的治疗手段要更好一些。”
平心而论,若是简单的花汁就可以治好锖兔,那她当然可以改名叫治疗牌, 而不是花牌。
想要彻底的让锖兔的毒素消失, 除去让江野耗费大量的异能力来维持花香和汁液, 也就只有去蝶屋找花柱来解决。
“那就消耗吧, 附近已经没有鬼的痕迹。”江野很平静的看着花牌说道“麻烦你了。”
其实除去花牌之外,江野也可以利用创牌来写下各种药物,但他和锖兔都不是精通药理的人。
至于时牌来逆转毒素,风险实在太大,他并不敢使用。
毕竟锖兔掌握的是水之呼吸, 而不是天生就具有的异能力。
利用异能力来支撑花牌创造出安神用的花丛,江野顺势把处于半梦半醒的锖兔放平在花中,然后让花汁能够顺利的吸附皮肤,再渗透进细小的伤口里面。
但可能是花汁和地面过于冰冷,低烧中的锖兔突然有些畏寒。
只见他用双手拽倒了懵逼中的江野,然后把半个身子埋藏在对方的羽织之下。
似乎是觉得用头蹭着江野的面具不舒服,锖兔乘着对方处于懵逼状态时,用手指缓慢解开绳索,整个过程看起来有着异样的诱惑。
江野“”
他能感受到来自锖兔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呼吸间的热气
江野闭眼调整状态,要知道花牌可是在附近巡逻,随时可能回来,他可不能被牌观看到如此刺激的场景。
此刻,他默默挪着身子想要重新支起腰来,可奈何锖兔死拽着不松手,一来二去他的羽织都快被拽掉了。
而被江野放置在旁边的剑牌,则是安静的吃瓜围观这一幕,它尽量调整好身体的颜色,以免被主人察觉到。
“锖兔你撒手,再不撒手我的衣服要被扯坏了。”
黑发的小处男欲哭无泪,他能说自己的性向到今天都是个迷吗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情啊
江野思考脱下衣服给锖兔保暖的可能性,要是被花牌见到这一幕,他真的会社会性死亡。
这毒真的不是某种助兴药吗这是他被锖兔亲吻后,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没错,锖兔眼神朦胧间看见江野快要急哭了的样子,他的脑海里面突然想到了一个应对措施,那就是别哭,亲一亲就好了,大不了再吹吹
以至于脑袋断片的他想也没想,就把脑海中里面的印象用行动来表明。
江野“”
这下他整个人都彻底石化在锖兔的亲亲中,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住。
“唉果然不哭了。”锖兔歪头笑道“不哭好,吹吹,吹吹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