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几句话,现在甚至想立刻查一下有关同性恋的论文。
兰菏见状,和他们又聊了两句也就挂了。
各地的苗年时间其实不同,但都是秋收后的吉日,像兰菏家那边,一般在农历十月,也就是公历的十一月左右,为期半个月。
兰菏就不带家仙回去了,只吩咐他们乖乖在家。
柳催糖痴痴道“我真的不能去吗”
兰菏“不能。”
柳十三游走前“嘶”地叹了口气,宛如轮胎漏气。
兰菏和宋浮檀一起上了京城至湘地的飞机,因为昨晚睡太晚,上去就戴上了眼罩。
兰菏都快睡着了,感觉到有几个人在前排坐下,其中一道声音格外熟悉。
“师父,来,您靠窗坐。”
“好,哎徒弟们出息了,都买得起商务舱了”
“您要回去过节,那必须的啊”
嗯这不是老邻居应韶么
兰菏有段时间没和应韶见面了,作为一个蛊师,应韶虽然是东北人,但他师父确是地道的湘省蛊师。
兰菏还从未见过应韶的师父,正想掀开眼罩打个招呼,就听到应韶的师弟说“哎,师父,我真不想去,每次见面师伯都要打压、鄙视我。”
应韶怜爱地道“算了,师弟,来都来了,大过年的,都是同门,他是长辈。”
师弟“”
师弟“呜呜呜呜呜,师兄,你这是什么兰菏行为”
兰菏“”
怎么,我的名字可以这样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