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开门,刚要犹豫着是不是要闯进去看看的时候,胡六福终于艰难的爬起来打开了房门。
展昭看着胡六福的脸色潮红嘴唇发白的样子也惊了一下,他单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把胡六福扶着站好,急忙回身关上房门,“胡公子,你怎么病得这样重这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
“嗯”胡六福迷糊的点点头,一边忍不住拿脸去蹭展昭的手,他的脸被烧得通红热得不行,展昭的手温度刚好,能让他舒服些。
展昭见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把他扶上床躺好,又把那碗药端来试图喂他“胡公子,先把药喝了吧展某马上就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喝。”胡六福迷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喝药,非常不高兴的翻了个身面朝里闭着眼睛假装睡着,“我没事,睡睡就好了。”
“不行。”展昭把他翻过身来,又拿着靠枕让他坐好,亲手端着碗递到胡六福嘴边,温柔的说“胡公子,喝完药我就去找大夫。”
“我不”胡六福真的是烧糊涂了,都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以为是自己师父,还很郁闷的问他“师父您不是都死了快两年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地里的纸钱不够用了我不是让你少赌钱吗”
展昭哭笑不得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继续哄道“展某不是你的师父。胡公子听话,快些喝药。”
胡六福的脑子还没彻底报废,他仔细睁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回发现面前人是展昭后,老实的不再胡说八道,听话的就着展昭的手把那晚黑乎乎的药给咽了下去。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无论生什么病都只能吃中药,苦得他想原地上吊,非常想念布洛芬。
“我想吃鸭子,忠伯有没有给我留一口呀”胡六福嘀嘀咕咕的模糊不清的说着,就算是生病了也还记得吃上两口。
展昭无奈的看他翻身睡下,深深地叹一口气。
午饭没能吃上那顿鸭子,都病成这样了,胡公子竟还念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