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的确是在警务系统里呆了多年的老手,他的反侦察意识强到令去搜查的警察与fbi都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家里很干净太干净了。
所有人都明白他就是那个连环杀手,但若是找不到关键性的证据,他们至多只能以非法持枪与恐吓他人来对他提起诉讼鉴于他其实并没有和娜娜莉兰佩路基有任何肢体接触,也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伤痕。
正当乔治与警方都以为他就要这样逃脱罪名的时候,bau忽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黑灬客女王加西亚查出乔治母亲名下还有一座住宅,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乔治嘴角的笑消失了。警方飞速出动,从院子里挖出了9颗头颅,颅骨的眼眶里都塞着标本眼球就是乔治家里的那些。
这样铁证如山的局面,就算乔治什么也不承认,也无所谓了。
更何况,瑞德还找到了另一桩关键性的案件“逐鹿人”的犯罪原点他的第一个受害者,他的母亲。那个女人在快要被人强灬奸的时候告诉强灬奸犯自己的儿子躲在壁橱里,要那个男人去强灬奸他。
bau在监狱里找到了那个强灬奸犯,他证实了,三十年前的夜里,那个被出卖也被损害的孩子在激怒中枪杀了背叛他的母亲。
十桩谋杀案,凶手终于落入法网,罪证确凿,移交法办。
侦破了这桩大案的费城警方与bau,心情却非常复杂。
一方面,自己认识的人,看起来无比正常又平凡的同事,居然是残忍嗜虐的杀人狂这一点,对许多人来说已经是足够骇人的冲击。
另一方面他犯罪的起因,也确实令人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唏嘘。
“不过我还是想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那些会在面对暴力犯罪时候反抗的女性。”
瑞德在吃着艾达递给他的墨西哥卷饼时这样说。
“他挖掉她们的眼睛,是因为他的母亲也看不到,装上玻璃珠子,把她们的头朝向他的房间窗口,是希望母亲能够注视着他但他的母亲并没有在遇到罪犯的时候反抗啊。”
艾达喝了一口咖啡,通宵做笔录之后,她的舌头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来,只好又喝了一大口。
“我觉得,他想杀掉的人其实是自己。”她说,“那天晚上反抗了的人是他。不过他没有赢。所以变成加害者,一次又一次的去杀害那些女人。一方面,他脱去她们的衣服,把她们变成被杀时候的母亲,一方面,他也把她们变成那天晚上逃不走的他自己我想,他也许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吧。”
证明什么呢
也许是谁也无法逃离,也许是自己也拥有掌控一切的能力,也许是他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杀死母亲
也许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他只不过是在享受那种快感罢了。
但是
“成为受害者是他无法选择的事。”
她捏着咖啡杯,轻声说。
“去加害别人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在他选择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时候,选择那些不幸的女人作为目标的时候,选择下手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值得同情了。
“比起这些”
艾达颇有些无语地向后偏了偏头。
“瑞德,你的同事到底还要盯我们多久。”
盲人的听觉是很灵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