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是这样一个怎么看都纤细文弱的大小姐,应该在玻璃花房里喝红茶看诗集,而不是站在阿卡姆疯人院,站在枪口与警员面前。
正当小弗兰克的脑海中模糊转过这个念头的瞬间
“hat the fu”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简直就像是魔术一样不,简直就像是魔法一样。
那个女人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所有的子弹。而后,在数秒之间,第一排的警员便齐齐地倒了下去,不要说小弗兰克,从窗外骤然响起的惊呼与怒骂声中,也可以看出,就算是那些训练有素的fbi精英、特种士兵、重案组警探也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她是怎么做到的。
面对完全超脱常理的东西,人类的本能反应就是停滞与回避。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警员们也不例外。
在第一批人倒下之后,第二批人也连咒骂都来不及发出便突然倒下了,这令他们的攻势守势都为之一乱,而在这种本就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里,就算只是一瞬间的混乱也足以致命了。
小弗兰克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在十分钟内轻松击败了所有fbi与警员,就像是他曾经打过的战略游戏一样轻松。而后,她放下肩头的琴盒,从中取出一把大提琴,随意似的用弓弦划过琴弦,下一秒,小弗兰克的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大提琴、大提琴碎成了无数块,然后突然覆盖了她的全身,变成了一副高大而流光溢彩的骑士甲胄
这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小弗兰克无法置信的表情中,银色的弓骑士堂而皇之地越过满地或昏迷或负伤的警员,正面走进入了阿卡姆。
在惊天动地的一声炮响之后,阿卡姆紧闭的大门,在她面前敞开了。
说得再准确一些,是完全被摧毁了。
糟糕了。
他明确地认识到这一点。
既然fbi的精英和sat都拦不住她,那阿卡姆的警卫就更不可能了。
这一瞬间,他完全将父亲的叮嘱“留在这里”抛在了脑后,他匆匆从窗沿上跳下来,随便从这个房间里翻出一把匕首,便跑出了警卫室。
而从走廊里传来的动静中,小弗兰克已经听出,那个女人已然与留在阿卡姆的警员、fbi和警卫展开了战斗。
在奔跑的时候,小弗兰克的脑海中涌现出了许多纷乱的念头。
去年冬天,小弗兰克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不要提救护车与检测的费用,光是治疗的药物费用就是一个天价,即使是父亲的医保也扛不住那么大的消耗。那场疾病掏空了他们家所剩不多的积蓄,但最终,他的父亲还是扛住了。
在大笔的钱财砸下去之后,医院成功治好了小弗兰克。圣诞节之后的第二个礼拜三,小弗兰克拉着父亲的手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家。
但不知道是不是沉重的债务压垮了父亲,在他病愈之后,已经戒酒有几年的父亲突然又开始酗酒。小弗兰克为此感到非常难过,于是在他身体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他便开始出门打一些孩子可以做的零工,虽然能赚的钱并不多,只能稍微补贴一下家用。
在他因为打工偶尔晚回家的夜里,小弗兰克曾经不止一次看到父亲坐在沙发上,身边堆满了酒瓶和易拉罐,而他就一边用仅剩的那只好眼睛盯着电视新闻,一边往自己嘴里灌酒。小弗兰克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突然对社会新闻感兴趣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在看新闻的时候露出那么压抑的神情。
他所知道的只有每当阿卡姆的犯人越狱出来犯了什么新案子,父亲喝酒就会喝得格外凶。
小弗兰克在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