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往后就好多了。
经历上次慌张后,现在的张云雷只觉得调戏起杨九郎来越来越得心应手。有时候当着冯照祥的面,都同杨九郎开玩笑说人择明君而臣,鸟择良木而栖。
每每这时,冯照祥都是一脸嫌弃“后台你跟我扯文化呢啊,不过,用个九字科的换个鹤字儿的,我可不亏。”
对于张云雷没啥事总提杨九郎这事儿,冯照祥和梁鹤坤都不大在意,全当杨九郎合张云雷眼缘了。
然而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人性本恶,总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小九九去衡量别人,在四队后台都在开张云雷和杨九郎玩笑时,另一种说法也悄然传播着。意思是,杨九郎才是个妙人,懂得审时度势。这张云雷是谁啊,不仅是郭老师的儿徒,更是师娘的表弟。德云社明面上是郭老师的,可大股东却是王惠啊。这么看来,这冯照祥在好,也比不过张云雷。
世界上碎嘴子的人数不胜数,要是过多在意了,全听别人嚼舌根那也就不用活了。杨九郎本是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三人成虎的,拿这事开玩笑的人多了,不管有意无意,杨九郎心里也略微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才是被骚扰的一方好不好,怎么现在搞得,好像自己是心机boy呢
各种闲话四起,杨九郎深受其扰,但另一位当事人,张二爷却浑然不觉。倒不是张云雷真的心大到什么都不在意,只是最近张二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四队的时间都少,更别提关注流言蜚语了。
玫瑰园里,林语栀给张云雷送熨烫好的大褂时,就看见张云雷在桌子前鼓动着什么,因背对着门口,看不清楚。
而张云雷听见门开的声音,下意识的捂住面前的物件。回头看是林语栀才松口气。“栀娘啊。”
“在干什么”原本也不觉得怎么样,不过看张云雷藏东西的模样,林语栀一下子也来了兴致,走上前好奇的问道。
张云雷本就不想瞒林语栀,大大方方的将手中的东西举到她面前。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张云雷手中是一个丝绒的表盒,一块机械表静静地躺在盒里。表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好看的金属光泽。林语栀记得这个牌子百达翡丽。百达翡丽的表,不仅质量优,而且款型好,部分款型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贵。
张云雷虽然不至于真的把钱镶在肾上,不过也不是乱花钱的主儿。今儿是什么日子,张云雷对自己这么大方了呢
不对,张云雷可不是个沉性子,有什么新东西,往往都是第一时间拿出来。这表若是他给自己买的,带着让她看不是更好吗怎么还一直装在盒子里
想到这些,林语栀眼珠转了转,试探性开口“好看,自然是好看。肤白的话带着更好看。”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表就得长的白带起来才有气质呢。”张云雷也没注意林语栀话中的试探,顺着就说了。
林语栀低低轻笑。果然是给肤白的人买的。全是大老爷们的德云社,说白的话,首屈一指的就是杨九郎啊。白净的像是年画娃娃。往后台一站,就像掉大米粒掉进黑芝麻缸里了。
仔细算算,好像也快到杨九郎的生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