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西单冰场里的顾客没有那么多了。张云雷整理好鞋架子上的滑冰鞋,跟老板打声招呼说是去抽根烟精神精神。
张云雷来到楼梯间坐在台阶上休息。说实在的,从上午7点开始,除了中午在面馆坐了一会以外,他就再也没休息过。脱了鞋,伸伸腿让自己放松放松。每天站立时间太长,他的脚和腿都有点浮肿。
点上一根烟,张云雷闭上眼猛吸一口,浓烈的尼古丁驱散了些疲惫。
“张磊。”
张云雷自嘲的笑笑,他想栀娘了。又听见栀娘的声音了。这是不是就叫白日做梦。转念一想,自从在冰场工作后,时间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有些黑白颠倒。好像最近都没给栀娘发信息,也不知栀娘现在做什么。
睁眼准备掏出手机,可是手机没掏出来,睁眼,看见了自己眼前有一双女士运动鞋。张云雷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往上看。
面前得女子穿着灰色的运动裤,粉色的上衣,在往上,一张巴掌大得小脸被棒球帽遮住大半,看的不真切,不过就算只能看清楚一半,张云雷凭借着熟悉的感觉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激动的站起身,摘掉面前人的棒球帽。果然是林语栀。
细细算起,他来北漂已经8个月了,中途回过一次家,不过也只带了几个钟头就走了,没见到林语栀。所以他是同林语栀已经8个月没见了。除了之前林语栀去苏州,两人还从未分离如此久。
见到林语栀,思念瞬间迸发。捧起林语栀的脸,千言万语化作了最深沉的吻。而林语栀也是少有的回应他。
解完相思之苦,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也结束了。
“你怎么来了”张云雷这话问的不明确,也不知道是问林语栀怎么来北京了,还是怎么来冰场了。
“这话不是我应该问你吗在浙江的人出现在了北京。”
“我我觉得北京发展更好。”林语栀的问题让张云雷有些心虚。躲闪着林语栀不敢直视她。
“那为什么来北京却不去找惠姨”其实她不在意张云雷为什么来北京,相反的,张云雷愿意留在北京她内心是欢喜的,只是他既然愿意来北京,那为什么不愿意回德云社,而是选择瞒着所有人北漂呢在或者,他是瞒着所有人,还是所有人瞒了她。
“德云社变得我不认识了,也没我的位置了。”提起这个,张云雷语气中尽是无奈与酸楚。他去过德云社,瞧见那些自己都没见过新演员,都已经能独立站到舞台上时。他问自己他回去,他回去干什么,能干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会,什么也做不了。回去不就是给师父和姐姐添麻烦嘛。与其这样,他还不如就这么漂着,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其实张云雷也不在意所谓的地位,位置。他只是怕,师父失望的眼神。
“你回去过吗你怎么知道没有了自己的位置。”瞧见这样的张云雷,林语栀是又心疼又生气。他怎么能这么否定自己。
“还用回去吗想想就知道了。如今的德云社和从前不一样了。哪里还有我的位置。我回去回去干什么像天津一样被人轰下来成为师父和姐姐的累赘”不知怎么的张云雷越说越激动,“况且,我也不想登台了,也不想唱小曲了。唱小曲也就那样,没什么意思。”
听不得张云雷这种违心的话,林语栀的火气这一下子被张云雷这种自暴自弃的话惹起来。她不在意张云雷做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相陪,可是她看不惯张云雷这种逃兵的态度。爱到骨子里的东西却假装不在意。他真的不喜欢小曲了既然不喜欢,那还留在北京做什么真的无所谓了,为什么还那么在意自己在德云社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