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心态就会发生变化。比如现在,张云雷看着林语栀白嫩白嫩的小脸,好想再上去吧唧一口。上次软软的触感真的很好
被张云雷盯的直发毛,林语栀实在没办法做手中的活计了。侧脸问他“磊哥一直看着我,我今日有什么不对”
“没没没,栀娘对的很。”张云雷也差觉出自己过于无理,急忙收回视线,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栀娘,我要工作了。”
“嗯”林语栀略带疑问的看像他,工作过完年张云雷回来也快到一年半了。回天津的日子里,张云雷每日除了去网吧,就是去台球厅,确实没干什么正事。不过15岁的孩子,哪里还能收他工作“磊哥在哪里工作。”
“台球厅啊”张云雷往后一仰,颇为自豪。像他这样的,打台球打成员工的,也是很少见的吧。
“台球厅”
“对啊,就是我和刘强常去的那个台球厅。上周老板找我,觉得我不错。每个月给我800块,问我愿不愿意在他那里工作。我觉得还不错,有免费打台球。”张云雷对钱没什么概念,就是觉得以后能免费打台球真不错。
“叔叔阿姨可是同意了”
“我妈不太喜欢,不过还是同意了。”
张母本就不喜他总去那鱼目混杂的地方,现在张云雷要去那种地方工作,她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是拗不过张云雷,说什么他也不听,索性就不管了。张父也不喜,但又觉得怎么说也算是份工作,能让张云雷有点事干也挺好。让他过过度,收收心,过段时间辞了就好了。
“哦”林语栀一边回答,一边拿出剪子,把手中的线头剪掉。她不了解台球厅,也没去过。不知道那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不过张云雷的决定,她总是支持的。
看到剪子,张云雷才猛地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栀娘,你帮我把长生辫儿剪了吧。”
这话犹如平底地雷,惊的林语栀瞳孔放大数倍。“乱说什么呢。”
张云雷不以为然的把长生辫儿从后衣服领中拿出来,放到耳侧。回天津后他就觉得这个长生辫儿有些怪怪的,别的孩子都没有,只有他留着,因此平时出门的时候,都把它放到后衣领里,省的显眼。之前他跟父母吵架,假装拿剪子剪长生辫儿,张父气的抡起板凳就要揍他。吓得他也不敢在动这根辫子了。这回因为工作,他又小心翼翼的跟家里提起这个事情,没想到这回张父竟然说随他。“我爸都同意了。”
“这长生辫儿讲究规矩是极多的,要剪也不能随意了。就算不找那有福的长辈,也不能也不能找我这命格不好的人啊。”林语栀这话说的语气轻松,像是开玩笑自嘲,但是手中拿着针却在刚才绣好的刺绣上乱扎,毫无章法。
张云雷心中一紧,他只是想让自己每个重要时刻都有栀娘,却未想栀娘顾虑这么多。不想看林语栀把那精美的刺绣就这么毁了,伸手覆在了那刺绣上。
林语栀反应不及,针尖透过绸缎刺进了张云雷的手指中,一滴血珠滴落在银灰色的绸缎上渲染成花。
“角儿”林语栀一时慌乱,口不择言。
张云雷也不想在此时因为个称呼与她计较。眼带怜惜的与惊慌的林语栀对视,然后然后做了一个最近一直想做的事情。俯身在林语栀额头落下一吻。不似上次的蜻蜓点水,这次是充满感情的印记。
最后张云雷得长生辫儿是由张云雷的奶奶给剪掉后收藏起来了。不过张云雷却是偷走了一小绺,拿去送给了林语栀。既然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