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走了之后女荒也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思索当中。
刚才自己嘲笑教主学艺不精,教主若是学艺不精, 那天下没几个学艺敢称得上精的了。
但是回头一想, 自己已经三十岁了, 生一个孩子千难万难,年轻的时候都不愿意生孩子, 更别说往后了,年纪大有可能生个孩子要了自己一条命, 像是这种事情自己是不会做的, 这条命留着有更大的用处, 不是说孩子不好, 而是有的时候作为君主要有一个衡量, 天下和子嗣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尽管心里面全是疑惑, 女荒只得把这件事忘到脑后。现在的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想一些无关的事情。
算算时间女荒回到朝歌快一年了。这一年来事情特别多, 自己没有真正闲下来过,如今偷得浮生半日闲, 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又躺回了靠枕上, 心里面想的还是朝廷上的事情。
出去了之后再没回来的申公豹, 追击姜子牙快到西岐的殷破败,态度暧昧的王叔比干
女荒想着想着睡着了。
被他惦记着的殷破败如今正在界牌关, 镇守界牌关的老将正是黄飞虎和黄娘娘的父亲黄滚。
殷破败一路上对那些年轻将领和当地官员吆来喝去, 面对这样一位老帅, 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他们一群人来到界牌关休整, 挤在屋里吃东西,黄滚进来了之后,殷破败赶快把碗筷放下来,站起来抹了一把嘴跟黄滚打招呼。
黄滚对着殷破败招了招手,两个人出了屋子到空地上去了。
“殷将军,你让我替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出来了,姜子牙确实到西岐去了,现如今他们那位二公子对这位姜子牙颇为看重,征发民夫要修建一座高台供姜子牙求雨之用。”
殷破败听了,心想公主才说过这几年之内不准征发徭役,没想到姬发这么大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胆子小的人怎么敢反叛。
“西岐的那些庶民和贵族们都怎么说”
黄滚叹了一口气,“当然是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只不过二公子力排众议用铁腕手段把那些反对的人压了下去,再加上修建高台并非是加固城防整合军备,而是为了乞求天降甘霖,所以好多贵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殷破败的心里面有点不太好受,南风现在的立场就有些尴尬了,他从朝歌来自然代表着公主,肯定反对建造高台,而西岐的高台已经开始建造,再多等一天南风就多一天的危险。
殷破败也不敢在这里停留下去了,“我去西岐一趟,把我南风哥哥带出来,老元帅,咱们就此告别了。”
黄滚点了点头,他早就让人准备好干粮马匹和换洗的衣服,让殷破败带上之后目送他们出了界牌关往西去了。
在西岐城外,有很多人热火朝天地干活,因为天比较热了,干活的那些奴隶们赤着膀子,用麻绳把大树墩绑起来,平整的那一面向下,树根朝上,喊着号子抬起来再放下去,将地面砸的更加平整。
上千个奴隶抬着上百个木桩,太阳下面挥汗如雨,这样不停的砸着地面,已经做了三天三夜。
这也只不过是在整修地基,把地面砸平了之后,要用水在上面漫一回,通过观察水的高低,就能看出来地基整修的是不是平整的。
因为放出消息说这是为了祈求天降甘霖,所以西边的百姓不仅没人反对,反而都把自家仅有的粮食拿出来送给这些修筑高台的奴隶庶民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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