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也回来了。
小家伙的脸皱巴巴的“姑妈,侄儿跟外祖父他们实话实说,但是外祖父还是很生气,大舅舅说要把这帐算到苏家和父王头上,父王那里他们不敢去,大舅舅还说要领着家将找苏家的麻烦呢,咱们要不要去拦着点”
女荒觉得这事儿就不能拦着,姜家要出气那就让他们出气,苏家家将养了不少,也不是受气的脓包。
他们两家火并的事先不管,在女荒看来,只要能削弱诸侯的力量,自己就不用冲在前面给他们调解。
重点是这个时候要教会两个侄儿怎么看待这一次的仁义之举。
将这里面的各种计算各种谋略掰开揉碎了给他们两个讲清楚之后又告诉他们两个怎么实施,在实施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又该怎么补救。
万事就应该想到前面,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监察好。哪些官员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做得又好又快,自然要少不了对这些官员进行奖励,有些尸位素餐,那就要将人员进行调整。
光这一件小事,其背后的动机想要达成的目的,就给侄儿们就讲了一上午,等到这一上午过去了之后又带着孩子们看了看起草好的诏书。
到最后殷郊问了一个问题。
“姑妈,为什么是三年而不是五年”
“徭役不只是修城墙,也包括挖渠筑路打井。如果时间太长了,到时候没有人去挖亲打井,怎么灌溉怎么收获,那些民众和奴隶又吃喝什么”
而且女荒要用这三年的时间来积蓄力量给军队换一批器械,尽快查询武将,重点是要提拔人族,将那些修道之人的替换人选先选。
等到一切做好了之后,就是发兵之时。
每件事都要环环相扣,一拍脑门就做决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所以说做君王也不是能事事随心所欲的。
还有一件事让女荒比较头疼,如果要兵发西岐,那么闻太师肯定是统帅的不二人选。
可闻太师又是截教的弟子。
前几天听通天教主的意思截教要招弟子回去,如果闻太师要走,随后能顶上的就是黄飞虎。
可是黄飞虎和西岐姬昌的关系不错,没有闻太师那样一心为公。要是黄飞虎有一点不够公允,徇私放水,那就没有胜利可言了。
为了这一次剿灭西岐逆天而为,女荒可以说把全族身家性命都赌上了,要真的是因为大将不当回事,女荒以死谢罪都没办法向自己交代。
女荒对于黄飞虎出征的事情有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就害怕到时候讨伐的兵变成了一群叛逆的兵。
就在女荒思考的时候,年纪小的殷洪左看右看,他有些坐不住了。
等到女荒终于从思索里面回过神来,殷洪对着姑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姑妈,侄儿今天在外边行走的时候,听人家说西伯侯卜算特别灵验。”
殷郊年纪大一些,多多少少知道姑妈对于姬昌特别忌惮。
担心弟弟不会说话,惹得姑妈生气,就在一边假意呵斥了。
“都是外人吹嘘的,这种事情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是假的,弟弟怎么拿过来在姑妈跟前说了。”
女荒伸手揉了揉小侄儿的脑袋。
对殷郊说,“你也别说你弟弟,盛名之下想必不会空穴来风。这个人说不定是咱们的生死大敌,但是在没撕破脸之前有许多事儿还是要让他替咱们做的。”
“姑妈的意思是说”
女荒让人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