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说出论据,又像是对什么宣誓一样。
“我相信你。”
有什么,微微的波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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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
“抓住你了啊混蛋”
镜中人an the irror的身影在冰面之中一闪而过。
从镜子里探出半截身体的加丘焦躁的咬牙,伸手去够已经近在咫尺的地方目标却被他弯腰甩来的一堆枪械零件砸个正着。
沉重的设备在接触盔甲的那一刻就被冻结在其上,从狭缝之中的视野变得难以捕捉。
还是这种方法。
又是这种方法
没有时间去理会敌人的愤怒,在听到器械坠落、感到寒冷有所缓解的那一瞬间,约翰葛利a从腰间拔出手 枪扳机却因为过度的低温早已卡壳,接连响过几声不连贯的机械摩擦声,一直无法顺利击发。
盲眼的枪手从颤抖的嘴唇中吐出悲愤的语句
“为什么、你们这种垃圾总是、总是挡在我复仇的路上”
“你他妈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到底是哪边出了问题吗”
子弹总算是出膛了。
铿的一声、击在已经重新凝结的替身之上。
被不同的人以同样的招数应对,加丘不快地皱着眉头,歪歪斜斜的站起。
“不,我高估你了,你可能本身就没有脑子。”
顶楼的地面被冰面彻底覆盖,连唯一的出口都被霜雪封死。
一块又一块的冰凌从地面竖起,周围的气旋扭曲着、旋转着、暴动着
男人的感知被搅乱了。
他无法看到,带着装甲的手臂,正笔直的对着他的脖子伸出
“毕竟你也不长眼睛啊”
“加丘、等等留活口、留活口那边的事件还没解决吧”
快要被风声淹没的急迫制止从镜子里传了出来,不知何时被带入镜中世界的霍尔马吉欧敲打着冰面,露出半个头大吼又因为太过寒冷而缩了回去。
挥动的手臂因为这句话而转折、紧紧握住了约翰葛利a持枪的那只肩膀。
肉 体凡胎的手臂先是开始泛白和剧痛、接着感觉逐渐走向麻木、皮肤竟然发出了如同碎冰般的咔咔声音,被力量所掰裂的血肉伤口中,流淌的血液向下坠落,还没与地面接触,就已经变成固体的形态,于冰层上发出颗粒滚动的碎响。最终、这只胳膊终于受不了低温和力度的二重叠加,像中间有缺口的冰棒一样,被轻易的折成两段
“哦哦哦哦哦哦”
在手臂被折断的前几秒,前军人还在漫无目的的扣动着扳机。由于替身的距离、枪械在低温中被耗尽了寿命,彻底成为了一个铁疙瘩而最后射出的那颗子弹,因为突然出现、在周边浮动的狙击卫星的助力,击中了盔甲背后的气孔
铿。
令人绝望的是,即使是这种竭尽全力、拼上肢体来赌博的策略,除了让盔甲发出了一声撞击硬物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
“你们这群不知信仰为何物的异类”
“哈”
于是加丘出拳。
由白色替身装甲包裹的拳头逐渐恢复原本的状态。
寒霜溶解了。
冰风消散了。
攥紧的拳头
狠狠地、砸在了约翰葛利a的脸上
“还轮不到你这种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他人、丧失自我的废物来说我”
“虽然反驳的还挺像样,但根本没打出多少伤害啊。”
霍尔马吉欧用手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