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华丽的阵容啊,两个柱的话也确实有擒获上弦的能力,不过啊”
宇髄天元看了眼天空,现在是白天鬼肯定无法存活。
“五十岚小姐有着特殊的方法,这一点不用担心。”
听到剑士们的话,产屋敷耀哉就明白他们误解了,不过在五十岚优夏真的以继国缘一身份示人以前,他也不便说明更多。
一行人解决了上弦一的押送问题,又等到了隐部队的来到,将受了重伤的炼狱杏寿郎让人给包扎好带走,几个人准备回去汇报任何了才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的样子。
“说起来,富冈先生人呢”
其他人“”
哦,他们彻底把缩水的水柱给遗忘了。
“富冈义勇的话,在这里。”
似是看够了戏,嬴政伸手将原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给扔到了地上。
优夏看了眼昏过去的水柱,盯着自己名义上的父皇。
“这是”
“别这么看着朕,朕可是好心帮了他一把。”
我妻善逸皱眉道“富冈先生的呼吸乱了。”
优夏这才想起来,富冈义勇看起来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只要他的身体没有恢复原来的模样,那么就不能算是没有问题了。
“蝴蝶小姐之前就说过,富冈先生的身体可能会出问题,让我们小心一点。”
灶门炭治郎的话让优夏微微怔然,诧异道“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大概蝴蝶小姐觉得这件事不好拜托你”
露出了苦恼的神情,灶门炭治郎两手一摊“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一开始蝴蝶小姐是不同意富冈先生跟着我们一起的,但是拗不过他,只能让我们想办法看着了。”
想起初次见面对方那个模样,还有醒了以后警惕的模样,优夏倒是大致能够明白蝴蝶忍无奈的心情。
自己的同伴忘记了自己,还跟人跑路了,这种滋味一定很酸爽。
回到了蝶屋附近,优夏并没有进去,而是看着灶门炭治郎他们进去。
富冈义勇依旧是昏迷的状态,优夏也不好将他这样拜托给别人,她不是鬼杀队的人,富冈义勇则是目前属于“我不承认你们是我同伴”的状态,所以只能她担着。
这么想着,她感觉更加的心累了。
优夏和嬴政没有回去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主公那里。
知晓优夏底细的产屋敷耀哉倒是不担心,觉得富冈义勇跟着他们十分安全,其他柱却不这么想。
你跑了就跑了,怎么连我们的水柱都给拐走了啊
距离主公附近有一段距离的某个宅邸里,炼狱杏寿郎身上充满了药味,因为他的强烈要求,他并未被送到蝶屋进行治疗,不他其实很清楚,他只是表面看起来没事了,身体里面已经彻底坏掉了。
并没有和其他伤者一样好好的躺着静养,他只是随意的批了件和服,就坐在了门口。
“我虽给你进行了紧急的治疗,但是相信你也明白,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未,不可能活下来,炼狱杏寿郎。”
来人已经换掉了身上的白色羽织,换了一套绛红色的衣服,身边没有站着其他人。
炼狱杏寿郎咳嗽一声,脸上苍白却无法让他消沉,他的脸上依然是爽朗明媚的笑容“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提醒我这件事才对,五十岚优夏。”
五十岚打量了下眼前的青年,觉得他命不该绝不应该就此逝去,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好的办法去救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