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处世,靠的不是这玩意,而是你自己一颗心。钱这东西吧,实在没什么好留的,你也没特别需要,我更希望你能留下妈咪身上别的、更珍贵的一些东西。”
但这种性子让郑女士经常是到了月底手头紧,只能节衣缩食靠人接济,有时候,甚至还要小沈枕的“资助”。
当初她与沈中闫结合,也算得上是三观相投,那时候,英俊潇洒的沈先生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二人谈的多是家国事、天下事,尽兴时甚至要挑灯夜谈。
然而时光荏苒,人也在慢慢变化,沈先生开始羡慕别家“贤内助”模式的妻子累时能帮他捏捏肩膀、渴时能添盏茶、一回家就有热乎饭菜
而在郑女士眼里当初的英气少年眸中再没了从前的热血,被酒色掏空身子,渐渐沦为酒囊饭袋,变成一只躯壳。那不是郑时毓想要的。她是个顶干脆的女人,既然如此,再生拉硬扯也只徒增嫌隙,沈枕还小,她宁可离开,也不愿沈枕成长在一个终日争吵的环境里。于是不等沈中闫提出离婚,她就已经干脆抽身。
但这可能也成为被沈中闫记恨,以至于他不喜欢沈枕的缘由之一。
哪个男人能忍受被妻子“休夫”这种奇耻大辱呢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沈枕她给了你什么,让你来这胡闹”
程之扬看着沈中闫笑,“真想知道”
话音未落,她突然回身,环住沈枕的脖子,拉弯她身子,在她嘴唇上“吧唧”一下,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也不松手,就就依然保持着环抱着沈枕的姿态,挑衅似的冲着沈中闫笑。
“就这个,沈先生要怎么给啊,先说好啊,我对糟老头子可是半点兴趣都没呢。我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姐姐。”程之扬像是在和谁赌气似的,着重点名了“年轻”两字。
沈枕突然有些好笑,看来还记着她说“年纪大了”这事呢。小姑娘倒是个记仇的。但是好笑之余,她又莫名觉得一阵感动。
唇上,还留着少女柔软的触感,那么短的时间,她竟然伸出了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轻扫过。
之扬的味道,是甜甜的。
记忆里很多被她尽力封存的场景、画面、声音甚至是触感,突然一瞬间如潮水一般上涌,沸腾似的在她脑海里滚着泡泡。沈枕控制着自己一年多时间,都不去回想的那种疯狂的悸动,就在这一刻,突然盈满她整颗心脏。
最权威医生也解释不通的,她在这一刻也是有心无力的。
但心跳的加剧、呼吸急促、嗓子没来由的有些发干等等的征兆,却都在叫嚣着
沈枕,你病了,你真的病了。
病名为爱,病名为你。
沈枕的眸子渐转深沉,她垂眸,不动声色的盯着还挂在自己身上的之扬。吸气,呼气,喉咙滚了滚,压抑住心底最原始的渴求。
这一刻,沈枕无比确信,她应该是个攻的。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把她的小绵羊拐上床呢
“你你简直寡廉鲜耻”
沈中闫的胸口起伏,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程之扬却笑的张扬肆意,全不当一回事,她松开沈枕,抱着手臂向前踱了几步。也不知为什么,她就这么走了几步,那气势竟压的沈中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程之扬看着沈中闫微笑“是啊,我不是都说了,我这人啊,一身毛病、一无是处,但没办法啊,谁让沈医生就是看上我了呢。您看啊,我好歹都叫您一声沈先生了,听说沈叔叔是开大公司的,可有钱了呢看来以后我